好一只贪睡的小虫虫!
慕鹏飞穿好了裤子,邪邪一笑,长臂伸过去,勾着她的纤腰贴向自己,纤长的食指描过她的双唇,爱妹地说:
“小色虫,你很疼吗?第一次嘛,就是太紧了些,让我情不自禁,难以把持!以后,我会温柔些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以后?你这畜生,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还打算有以后?谭小珍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听他这么一说,只感觉全身经脉都绷了起来,目光不敢与之对视,只敢落在他坦露的胸肌上,小脸儿因为他,放,荡,的话烧得更红,像要滴出血来似的,她又急又不知所措地说:“你!以后还想要?”
“那当然,你以为呢,想拍拍屁骨一走了之,不负责任?”他看到了她的反应,轻笑。
“我不是那样的人,只是”
她心里很乱,真的记不得了,到底是谁夺走了谁的第一次?
可是,她从来都是一个很负责人的女孩,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愣愣地望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确实,长得很帅,是个花样美男,心下稍稍宽慰了些:
长得还不错,看起来不像个人渣。
此时,橘黄的灯光下,慕鹏飞麦色的肌肤,闪着金色的光芒,加上唇角勾起的弧度,活脱脱像一只妖孽。
“只是什么?你一定想说,只是我们彼此不认识,对吧?”慕鹏飞戏谑地笑,伸手想攫住她的下巴,谭小珍下意识的一扭头,轻易地躲了过去。落了空的慕鹏飞也不恼,一只爪子反而顺势搭在她的肩头上,说,“男女关系,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嘛,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是好朋友了。既然我把第一次都给了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就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男人灼热的气息,毫无顾忌地喷在她额前的斜刘海上,格外爱妹,却又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谭小珍只觉得有压迫感地后退了一步,后背紧贴上门板,才发现已无路可退。只得硬着头皮解释:“我是喝醉了……对不起,我还小,不想谈男朋友。”
“是嘛?也好,不谈男朋友也行。其实,我只是想借男朋友之名,与你行男朋友之事,既然你拒绝了我,那么,我也就对你不客气了。根据买卖交易的赔偿法则,以一赔十,你无故损害了我的第一次,所以,你应当赔偿我十次!你看,这笔账是不是应该这样子算?”慕鹏飞一本正经地说,他目光灼灼,眼神里闪着不可捉摸的光芒。
“你什么意思?”谭小珍大脑还处在惊恐之中,一下子转不过弯来,身子一颤,怯生生地问。
“意思就是说,你要么接受我,让我做你男朋友,要么和我再睡上10次,明白了么?”慕鹏飞冷冷道。
“你!无耻!”谭小珍愤然地暴喝。
“无耻?我倒要看看,谁比谁更无耻!”慕鹏飞说着,一翻身,就骑在了她身上,一只大掌开始捉住她的一只yu兔,大力地柔捏起来。
“啊,放开我!混蛋!住手啊!”谭小珍东躲西挪,拼命挣扎。
“给我闭嘴!无耻的是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慕鹏飞松开大手,顺势在裤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连续摁了几下,手机便播放出了一段录音,轻音,消魂:
“好热,好难受!吻我嗯受不了啦,快要了我吧。”
“听见没,这个声音的女主人,是不是很sao?要不,咱俩再演示一下当时的情景,好不?”
慕鹏飞说着,一把将她小腰扣紧,咬住她的珠峰,就是一阵狂啃
“不要啊停手,快住手啊!”谭小珍哭喊着,却挣扎不开,心猛地一沉,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这样清醒的感受与喝醉了不省人事是完全不同的,这个陌生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狂,野,气息,犹如猛兽般的气味,让她十分恐惧。
“要么,我做你男友,要么,以一赔十?选哪个啊?快说!”
“我后边那个!”谭小珍高喊一声,被迫作出了选择,她心下只想快些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今天所做的事,她既心痛,又羞愧;既愤怒,又无奈。愤怒的是陌生男子夺走了自己的,贞,洁,无奈的是自己稀里糊涂地闯进来的,爬上了人家的大床,怨不得别人。
于是,慕鹏飞放开了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和笔,强行与她签订了一份不平等协议:
在今后的3个月之内,她要委身与他10次。
接着,叫她签字,按手模,再从她挎包里,找出她的身份证,记好。
慕鹏飞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下得意地笑。
谭小珍两眼空洞,茫然无措,艰难地爬下床,弯腰在地上拾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下身热辣辣的灼痛,让她难受之极,两条腿被折腾得几乎无法行走。
她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坐在床沿上的男人,一瘸一拐地爬到一楼,想逃离这个美容会所。
慕鹏飞浑身舒畅,神清气爽,看着床上那斑斑点点的血迹,他邪笑了,回想起这个陌生女人的青涩和甜美,小腹竟然一热,又产生了一股冲动。
3个月之内,要好好地玩一玩这个小女奴。
——慕鹏飞一边扣着衬衫,一边戏谑地笑。
( 绝品桃花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