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臣闻所未闻,但许是国师一职对我大德无比重要,皇上是真命天子,上苍自然是要让国师康健辅佐皇上的。”不管了,先忽悠了再说。
御医的一套彩虹屁大法放的皇帝心情好了不少,他瞪了御医一眼,“你这几日日夜守在占星阁,必须给朕把人保下来,朕重重有赏!”
“臣,遵旨!”能多活几天是几天吧...
鸩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她醒过来的时候,隔着窗幔就对上了几双熬的血红的双眼,吓的她以为见鬼了。
她身子舒展一下,恩,应该没什么事了。
见她动了,翠竹直接就冲过来,后一想不对,赶紧喊一旁已经熬傻了的御医,御医反应了一下也赶紧过来,脉搏一把,“好...好了?”
他突然想起上次的情况,那毒虽不是立刻毙命,但也很烈,按说应该一年左右余毒才能清除,可三天以后他再一把脉,他都有点怀疑人生。
历史总是惊人的雷同,这次依然是这样,只不过多睡了两天。
“给我拿点吃的来。”鸩羽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把脉只是走个流程,这五天她都睡着,她早告诉过翠竹,只要自己在睡,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就是怕她饿也不要来吵她。
所以即使这几天他们熬的整个人都要过去了,也不敢上去乱动鸩羽,她也确实有点饿了。
国师痊愈的消息自然传到了皇帝耳中,他携着风就到了占星阁,心里有些复杂,更多的是开心,但还有担忧,是人怎会喝了鹤顶红还不死的。
他差人严查,那鹤顶红放的远超过毒死一个人的量,然而那药膳是国师的贴身侍女翠竹全程在看着的,根本没有经过他人之手,线索断了,他也不能轻易动国师的人,所以这次来这事情也要她自己决定。
皇帝又说了点场面话才和鸩羽说说正题“自你中毒之后朕便让人把守药膳房不曾有人出入,而且...那日药膳除了你的贴身侍女以外没有经手过任何人,国师你怎么想?”
这话说的已经很简单易懂又委婉了,翠竹直接跪下来,那膝盖碰撞地面的声音听着都疼,她脸上非常镇定,带着某种坚决语气“翠竹就是丢了这条命也断不会害主子,请皇上明察!”
鸩羽也没理她,自己不紧不慢的起身,“我去药膳房看看。”
皇上一听她这么说迟疑了一下看御医,御医给了他个安心的眼神点点头,“好,朕在外面和国师一同去。”毕竟他也很重视这件事。
翠竹一如既往的伺候鸩羽穿戴好戴上面纱,没有任何想解释或者多说的意思,她知道这世上如果主子不信她了,她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鸩羽出行本就人多,再加上和皇上,那队伍简直声势浩大,不过所幸她和皇上走在前面眼不见心不烦。
侍卫远远看见皇上和国师过来,两人站在一起前面开路的气势,有些骇人,明明没犯人错误都让人莫名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