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羽像是给它解释,不过霸王号觉得她只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我没有那些复杂的感情和情绪,只有睡不好的时候会觉得有些不爽。”
【那你对每个世界小崽子的感情呢?】
“他很乖”
【所以喜欢?】
“恩”
【那不乖呢?】
换来的是长久的沉默,霸王号也没继续再问的意思,它觉得两人能有这么平静正经的对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天塌下来的头一次啊。
鸩羽其实也不知道,小崽子也不是一直乖的,但不也就这么过来了。
总归
他是特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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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刚才那种无声模式,姚墨已经换成了震动,大概是一时不能调整情绪,他眼泪已经没有了,只是一抽一抽的打起了哭嗝。
鸩羽“...”吗的烦死了。
“我,只,有,你,了”姚墨每说一个字,就打一个嗝,说实话有点滑稽。
“恩”鸩羽掩下眼底的那点儿不耐烦,尽量不刺激他。
“我也、不是、没有心、里准备,但是我、看她、只有片刻、的惊讶,然后、就签下、名字,我就觉得、仿佛迄今、为止,我、像一个笑话。”姚墨一直打嗝,鸩羽听他说话特别费劲。
她掰开了还环着自己腰的手,把人扭过去后背冲着她,摸着他脊椎骨的骨节往下,最后确认了一个位置,用食指的指节用力按压了一下。
疼的姚墨差点喊出声,他有点委屈,按着后背委屈的转过来“你干嘛...”
“你打嗝有点吵。”鸩羽冷漠脸
姚墨“...”被她这么一直,难过的情绪也他吗没了。
但是他发现自己也确实不打嗝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难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却被人再次把脸捧起来被迫和她对视。
“我无法感同身受你的难过,但是万事有我。”
姚墨知道她的性格,她不会说弯弯绕绕的情话,但就是这种冰冰冷冷的样子,无意间做出承诺时那种严肃认真的样子,鬼知道多撩人。
他深吸一口气,那种压抑在心中难平的感觉。竟就这么因为一句话消散而去了,“好。”
他轻轻把人拽到怀里,本来应该是无眠的夜,现在...
依旧无眠...
但是心情却完全不同了。
大概是因为昨晚眼泪比较多,第二天鸩羽被他喊起来吃饭的时候就看见眼睛肿成金鱼的小崽子。
一言难尽
姚墨一开始难过的发泄,再到一晚上被折腾的欢愉,好像那些情绪都不见了,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只字不再提黄音。
整个假期小崽子还是忙着挣钱,鸩羽偶尔会住在他这里,但跟他住就绝对睡不好觉,所以大部分的时候她还是选择回姚家。
姚家最近弥漫着一种很虚假的氛围,自从那次争吵过后,每次鸩羽和他们一起吃饭,姚程锦还好,还是对她爱答不理的一张臭脸,但是姚父和黄音脸上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
像是强行演出一套家庭和睦的伦理剧一般。
鸩羽摸摸下巴,难道给她让人给姚父发的那些东西还不够劲爆,还是姚父在憋什么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