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不过第二天,他仍然起的很早,六点就起床了,虽然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但他洗漱好后,仍然下楼到不远处的公园晨练去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因为比平时晚一个小时,晨练也显得有些急促,本来要跑半个小时步,也就只跑十多分钟,然后就开始练功,练了一会儿,在路边早餐摊吃了早餐,再回家冲了个澡,就去上班了。
从小到大,他的早晨基本上都是这样度过的,跑步、练功,吃早点,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的上学,现在换成了上班。
昨天旷工一天,又在电话里调戏了许文霞,不知道今天上班她会怎么骂自己。
不过他都无所谓了,反正都被骂习惯了,以前是被资材课的课长刘梅骂,现在换成了许文霞而已。
在何勇看来被谁骂似乎都是一样的,因为她们都是女人,他不会跟女人斤斤计较,就当她们雌性激素过剩而导致神经紊乱,或者说到了她们这个年龄的女人,她们的男人没法满足她们,只有把情绪发泄到他身上。
等等……
想到这一点,何勇突然笑了起来,刘梅还是单身,三十岁的女人还是单身,真是可怜啊。
而许文霞又刚死了老公,也才三十岁,又那么漂亮,真是可惜啊。
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被她们骂一骂也应该,希望她们在骂自己的时候多多少少会在心理上得到一点点慰藉吧,可能用快感来形容会比较贴切,三十岁的女人,又没有男人,是该多找点快感的。
到办公大楼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刘梅,刘梅瞅着他,满脸的怨气。
这个胸大的出奇的女人,真是的,什么时候见到她都是这副德行。何勇在心里啐了一口,但想到刚才的想法,又释然了,释然的笑了。
“何勇,你笑什么?”刘梅瞪着他质问他。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笑。”何勇看着她这个样子,想想刚才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觉得好笑。
“你这是在嘲笑我吗,啊?”刘梅就不爽了,挺起了她那对高耸如山峰的大胸,说:“你竟然敢嘲笑我,别以为调到市场部去了就了不起了,以后你还的来求我。”
“刘课长,你在骂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爽,心里很舒坦,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尽管骂吧,我就当是在做善事。”何勇似笑非笑的瞟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上楼。
“你给我站住,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刘梅就追了上去。
“唉,三十岁了,你该有多寂寞啊,你的身体该有多渴求啊,如果骂我能够让你在心灵上得到片刻的快感,我倒是无所谓的。”
何勇头也没回的说出这句话,然后快步上楼。
刘梅气的直咬牙,紧追不舍,一直追到二楼,拦在他前面,瞪着他,质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了,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刘课长,你也是聪明人吧,不要什么事情都说破了嘛,好好去上班吧,你看同事们都在看着我们呢。”何勇摇摇头,扫了正奇怪的看着他们的同事们一眼,目光最终停在燕雨欣的脸上,然后轻轻的一笑。
刘梅这才发现二楼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看,那眼神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堪比网络上的流言蜚语,你能想到什么,那眼神中就能表现出什么来,大概最多的内容是:他们是不是有一腿……
看到这样的眼神,刘梅的脸顿时就红了,低下头,赶紧朝楼下走去,还不忘回头对何勇说:“你给我走着瞧。”
何勇走到燕雨欣办公桌前,燕雨欣就问他:“老……你怎么得罪她了?”她想叫老公,但一想这是在公司,又赶紧改口。
“我哪有得罪她,是她雌性激素过剩,没地方发泄,拿我当出气筒罢了。”何勇无所谓的笑了笑。
燕雨欣也跟着笑了笑,说:“你倒是个难得的好人呢,被人骂还笑的这么开心。”
何勇玩味的说:“就当时助人为乐吧,那天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可以骂我出出气。”
“我可舍不得骂你……”燕雨欣马上就意识到这句话太过亲热,赶紧停下来了,吐了吐舌头,说:“马上就上班了。”
何勇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查看起新闻来,果然有报道昨天朱文昌在医院捐款的事情,虽然不是头条,但也是在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浏览的人自然比较多。
何勇看着这条新闻,咧嘴一笑,这个老色鬼,这回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叫你好色,叫你贪赃枉法,叫你欺男霸女,没人收拾你,老子收拾你。
如果是换了别人,看到新闻在报道自己的光辉事迹,肯定会异常的兴奋和开心,可朱文昌看到这则新闻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是有点悲从心起的感觉。
此刻的朱文昌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里拿着报纸,看到那则新闻,气的将报纸揉成一团,狠狠的扔到地上。
“操你妈的,这个王八蛋,老子总有一天要弄死你,哎哟……”
朱文昌开口大骂,又扯痛了脸,脸肿的像猪头一样,还没消肿,牙齿也掉了四颗,昨晚刚刚换上,稍微用点力就会痛。
随后,几个记者闯了进来,一个个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朱局长,你怎么突然会想到给病人捐款呢,而且是那么一大笔钱。”
“朱局长,你的脸是怎么了?是谁打伤的?”
“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把朱文昌问的一个头两个大,好吧,现在他的头真的快有两个大了。
在记者面前朱文昌再恼火也只能耐着性子一一回答,捐款的事情他倒是把自己说成是平易近人,爱民如子的好官,说什么刚得知燕雨欣的妈妈病危,立刻就来医院看望,把自己大部分的积蓄捐了出来。
然后对于他的脸为什么会肿的像猪头,他的回答有点牵强,说是自己上楼梯时不小心滚了下来,摔成这样,竟然会把脑袋摔成这样,虽然这样的回答有点牵强,但他非要这么说,记者们也不能逼问。
好不容易把记者打发走,朱文昌肚子里的火更是堆积如山,极度想找个地方发泄。
最后他只能把医生和护士都轰出门外,然后对着窗户大喊一声:“啊——混蛋,老子要杀了你。”
( 女人的背叛:一个美体师的奋斗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