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兵和肖德海他们新的行动方案,何勇自然是无从得知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何勇认为那些人经过几天的搜查后,应该会稍微放松点了,又刚好是过年,黑社会也要回家过年的吧,他也想趁他们放松的这段时间将林飞送出去。
林飞现在住在彭海出事的那个房子是安全的,只要他不到处走动,这一点,何勇还是很放心的。
现在何勇担心的反而是岳水帘,昨天为了威胁朱文昌,故意说岳水帘手上有他的犯罪资料,其实这不过是他胡编乱造的。
但何勇从朱文昌当时的表情可以判断出,岳水帘手上可能真的有他的犯罪资料,不然朱文昌不会那么紧张,也不会那么快就说要自己回去准备市运会的建设资料了。
何勇担心的是朱文昌可能会陷害岳水帘,这种人一旦狗急跳墙,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虽然他现在不喜欢岳水帘了,甚至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如果她因为自己而遇到什么不测,他多少会感到内疚。
他觉得还是找个机会跟岳水帘说清楚这件事情,叫她注意点,最好是离开朱文昌。
当然他也想看看岳水帘手上到底有没有朱文昌的犯罪资料,如果有,那这些犯罪资料就能更好的控制朱文昌了,说不定这其中还牵连了别的官员,不然朱文昌不会那么快就乖乖就范的。
下午下班的时候,何勇还是给岳水帘发了个信息,叫她最近注意点,小心朱文昌。
很快岳水帘就回了短信过来:原来你还是很关心我的,放心吧,我没事,朱文昌虽然混蛋,但还不至于要杀了我的,你能给我发条短信关心我,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何勇看了短信,摇摇头,看来是她误会了,他又回了一条过去:我并不是关心你,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一会儿,岳水帘又打电话过来了,何勇挂断了,她却不停的打过来。
何勇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打算关机,燕雨欣看了看,就说:“谁打的呀?怎么不接呢?”
“骚扰电话。”何勇说完就关了机,然后对燕雨欣说:“我们去吃饭吧。”
“嗯。”燕雨欣欣然一笑。
出了公司,他们向左边一路走去,是往燕雨欣租房的方向。
找了一家餐厅,他们吃了饭,吃过饭,何勇就送燕雨欣回家了。
到了家,燕雨欣双手勾着他大脖子,说:“老公,陪陪我吧,晚点再回去,好吗?”
“嗯,好。”何勇点头说,不能经常陪她过夜,但起码要尽量多陪陪她,这样他心里就好过些了,觉得没那么亏欠她了。
燕雨欣开心的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老公,你对我真好。”
“傻瓜,我就是陪陪你而已,这是我应该做的,这就把你给感动了。”何勇笑了笑说。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开心幸福,比什么都感动。”燕雨欣抬头看着他,踮起脚尖,慢慢的吻向他的嘴唇。
两唇交织,经过几次的鱼水之欢后,他们已经不再生涩和害羞,动作自然是水到渠成。
衣服一件件的脱下,何勇亲吻着她白皙而滑嫩的肌肤,让他兴奋无比。
一番风雨过后,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了。
俩人懒懒的躺在床上,燕雨欣趴在他的胸膛上,说:“老公,你真厉害。”
“厉害吧,舒服吗?”何勇调笑着说。
“舒服。”燕雨欣有些羞涩的一笑。
何勇想了想说:“亲爱的,等下我去药店给你买两粒紧急避孕药,唉,下次要买一盒套套放在你这里,每次都吃紧急避孕药也不好,对身体有害。”
“我……”燕雨欣有些支吾,一下抬起来,认真的看着他,说:“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
“现在……”何勇很惊讶,说:“现在太早了点吧。”
“可我就想给你生个孩子。”燕雨欣嘟着嘴说。
“还是等过两年再说吧,我们现在刚刚起步,而且明年肯定很忙,过两年再生吧。”何勇哄着她,也不好说不生,其实他挺讨厌孩子的,特别是那些爱哭爱闹的孩子,见到那样的孩子他就恨不得抽他丫的。
他发誓如果自己有那样不听话的孩子,肯定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燕雨欣只好点点头,又问道:“老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何勇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为什么?男人不都喜欢男孩的吗?”燕雨欣有些奇怪的问道。
“喜欢男孩的是因为他们传宗接代的思想特别严重,我没有那种思想,男孩子太闹腾了,我怕我忍不住要揍他丫的……”
说到最后两个字,何勇赶紧停下不说了,说漏嘴了,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好暴力哦,小孩都想打。”燕雨欣玩味的一笑。
何勇也笑了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说:“我们洗个澡,去看看你妈妈吧,我有好些天没去看她了。”
“嗯。”燕雨欣点点头,就坐了起来,下床去烧水。
何勇说:“雨欣,等放假了我去给你买个热水器装上,免得你天天烧水洗澡,太麻烦了。”
“不用麻烦,我这洗手间太小了,装不下。”燕雨欣说。
“那就换个房子。”何勇说。
“不用,太麻烦了。”燕雨欣推辞着,她是不想租那么贵的。
何勇知道她的心思,看来只能先斩后奏了,自己先给她租好房子,到时候她不去都不行了。
他们洗了澡就去了医院,何勇又买了些补品过来。燕雨欣的妈妈吴梅前天已经做完了心脏移植手术,脸色已经开始好转了,看的出来手上很成功。
一进门,何勇就先叫了一声:“伯母,好啊,手术挺成功的吧,身体好些了吧?”
“好多了,多亏了你,何勇。”吴梅见他手上又提着东西
,就说:“人来就好了,还买这么多东西,我们已经欠你的很多了,就不要再破费了。”
“这怎么叫破费呢,伯母,你是雨欣的妈妈,也就是我妈妈,对自己的妈妈怎么能说是破费呢,这是我应该做的。”何勇随和的笑着说。
( 女人的背叛:一个美体师的奋斗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