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他们到了楼下,吕秀英和许文霞见他们从楼梯口出来就下了车。《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许文霞打量着何勇前面的那个女人,对方也在打量着她。
一个美到让人销魂的女人就已经足以让天地变色了,何况是两个同时出现呢?
还好这个时候人不是很多,不过过往的路人也已经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她们,这样的美女真的没有见过,甚至在电视上都是极少见的。
吕秀英看了看许文霞,小声说:“那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就是何勇的女朋友,在美容中心工作。”
“你怎么认识的?难道你跟何勇的事情,她知道了?”许文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以前我经常去美容中心的。”吕秀英说。
“哦。”许文霞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何勇他们走了过来,何慧娇先向吕秀英伸出右手,客气的笑着说:“哎呀,市长夫人,先向你拜个早年,你可好久没来光顾我们了,今天这是刮什么凤啊。”
“何勇没跟你说吗?我们送他过来的。”吕秀英说着就看了看何勇。
何勇就放下箱子,赶紧向前,给她们介绍:“这是我董事长许文霞,这是我女朋友何慧娇。”
他说完朝岳水帘噜噜嘴,说:“董事长,这个女人我就不用介绍了,你应该还有映像吧。”
“有你这么介绍人的嘛。”岳水帘瞥了他一眼,先伸出右手要跟许文霞握手,说:“董事长,我是岳水帘,你还记得吧。”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许文霞笑了笑,笑的有些诧异,跟她握了手,说:“没想到你也跟何勇,那啥……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她说话的时候,视线在岳水帘和何慧娇俩人之间来回移动,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是多样化的。
何慧娇和吕秀英握了手后,又跟许文霞握手,风趣的一笑,说:“还望董事长多多关照何勇,我知道他没少给你添麻烦,昨晚还在你家喝醉了。”
“没事没事。”许文霞客气的笑了笑,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心想她还真是大度,明知自己的男朋友在别的女人家里过夜,还能这么大方的跟人说话。
许文霞又看看何勇,心想,这家伙是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拥有如此漂亮的女人的爱,而且还对他这么宽容。这岳水帘跟她们又是什么关系?三角恋吗?真是搞不懂呢。
何勇感觉气氛有点古怪,就说:“上车吧,八点多了,时间很紧了,我还要去接一个人。”
“你还要去接谁?”何慧娇看着他问道。
何勇就凑过脸,对她耳语:“林飞,他说想在临走时看你最后一眼,我看他也可怜,就答应他吧。”
何慧娇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觉得林飞真的挺可怜的,知道有这么一个人默默地喜欢自己,她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总感觉那里不对劲,或许见完这最后一面,心里那个结就放下了吧。
她想了想,从包里掏出那张银行卡,塞到何勇手里,说:“把这个还给他,叫他以后找个好女孩,好好过日子,别再做那些事了。”
“嗯。”何勇点点头,说:“我会跟他说的,他听了这些话,心里也应该会好受些。”
何勇扫视了她们一眼,心想既然雄虎帮的眼线那么多,消息那么灵通,那么像吕秀英和许文霞这样的人物,估计他们也会认识,要她们去接林飞肯定不行。
最后他看向岳水帘,她应该没人认识了,就说:“你陪我去接个人,慧娇,你坐董事长或者秀英姐的车,先去机场。”
何慧娇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现在都叫市长夫人叫姐了,还叫的那么亲热,秀英姐。”
“有时候我叫董事长也叫姐的,你别多想了,上车吧,不然来不及了。”何勇笑着说,提着行李就朝吕秀英的车走去,打开车门,将行李放在了后排。
何慧娇跟吕秀英毕竟熟,自然是坐她的车,她对吕秀英说:“那就麻烦您了。”
“客气什么,都是朋友,走吧。”吕秀英客气的笑了笑。
看着她们都上了车,何勇斜了岳水帘一眼,说:“上车吧,女人。”
“喂,你现在怎么这样对我说话,就不能对人家温柔点吗?”岳水帘幽怨的说。
“……”
何勇没说话,只是呼了一口气,走到她的车旁。
岳水帘气的跺了跺脚,又不好说什么,只好上了车。
何勇就要去开后车门,岳水帘就说:“你坐后面怎么给我带路,我可不知道你要去哪里?”
“你车上不是有导航嘛。”何勇想想还是坐在前排,还是快点去比较好,导航有时候也不准。
岳水帘发动车子,扭头看着他,问道:“你现在跟许文霞的关系好像很好啊?”
“不关你的事。”何勇爱理不理的回道。
“那关慧娇姐的事,我和慧娇姐现在可是好姐妹。”岳水帘带着威胁的口吻说。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不过我不怕,估计慧娇也猜到了,她刚才不是没说什么嘛,你就省省心吧。”何勇不屑的冷笑一声。
岳水帘不过是没话找话说,可是话说成这个样子,她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了,何勇根本就不搭理她。
一路来,俩人没什么话说,多半是岳水帘自顾自的有一句没一句,何勇懒得搭理她。
岳水帘说着说着,心里又难受起来,想想本来自己可以好好的跟他在一起的,没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让她再也回不去了。
想想自己今后的生活不知道会有多么的凄惨,她越想越伤心,想到以后都不能跟他在一起了,以后都不能得到他的关心了,她心里就莫名的难受起来。
不知不觉,眼泪又流了出来,止不住的往下直流,一边擦一边流。
何勇忽然感觉她在哭,这才看了她一眼,看着她这么伤心,又有些同情,说:“好好的,你怎么了?哭什么?”
“我我我……”
岳水帘越哭越激动,说话都说不清楚,几乎是用力挤出一句话:“我难受……”
( 女人的背叛:一个美体师的奋斗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