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霞拉着吕秀英回房,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就去挠她,说:“你这个骚狐狸,越来越骚了,竟然在我家里发骚,看我不挠死你,你不是发情嘛,不是喜欢叫嘛,给我叫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咯咯咯咯……”
吕秀英被她挠的笑个不停,卷缩着身子,说:“好了好了,别挠了,饶了我吧,女王大人,小女子以后不敢了,咯咯咯咯……”
“你还小女子,我看你就是荡妇。”许文霞放开她,瞅着她,又说:“真的那么爽吗?非要叫的那么大声吗?”
“你是不知道啊,真的很爽,没办法控制啊……”吕秀英突然奇怪的看着她,一下坐了起来,盯着她,问道:“诶,你不会没有过高潮吧,难道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吗?”
“谁说的,我才不像你那样。”许文霞反而被她问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心虚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过高潮,反正没有她那种按耐不住的感觉。
吕秀英见她眼神游离不定,就知道她心虚,说:“原来你真的没有过高潮,那以前彭海是怎么对你的……”
说到这里,吕秀英突然停了下来,以前她自己跟她老公陈子元做的时候,她好像也没有过高潮,因为没有过,所以更加渴望。
那么许文霞也是这样的心情,因为没有过,就更加渴望,刚才听着吕秀英叫的那么欢,她控制不住的就过去了。
许文霞看了她一眼,赶紧躺下,盖住被子,说:“睡觉,别吵了。”
吕秀英也没再说话,躺下睡了,又睡不着,翻了个身,搂着许文霞,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说:“睡不着啊,亲爱的。”
“睡不着去找你的小白脸,你摸我干嘛,你这个荡妇,你不是连女人都不放过吧,拿开你的手。”许文霞在她手上拍了一下,这话当然也是玩笑的语气。
吕秀英就加了点力度,说:“我就不,我就要摸你,你这两个东西摸着还挺舒服的。”
“摸你自己的。”许文霞没好气的说,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我就要摸你的。”吕秀英挣脱她的手,又去摸,说:“诶,你的好像没我的大哦。”
“谁说的,我的大。”许文霞一下转过身,也伸手去摸她,双手用力的抓住,一下将她压在身下,举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道:“谁的大?”
“我的大,一摸就能感觉到啊。”吕秀英欣然的笑着,也用双手抓住她胸前。
许文霞一下坐到她的身上,说:“老娘把你这两个东西给捏爆了,看你的小白脸以后还会不会碰你。”
“捏爆了,我去做两个更大的。”吕秀英无所谓的笑了笑,又开玩笑说:“倒是你啊,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白白浪费了,还这么年轻就要荒废了。”
“谁说要荒废的,老娘有的是资本,只要老娘愿意,那些色鬼还不老老实实的跪倒在我的裙底下。”许文霞不甘示弱的说。
“那你倒是叫人给你跪一个啊。”吕秀英挑衅的说。
“你以为就你能找到小白脸,老娘明天也去找一个,切。”许文霞啐了她一口。
她这话不过是玩笑话,真要去找什么小白脸,她可是想都没想过,至少她不会随便去找一个男人。
不过,许文霞知道吕秀英说的也没错,自己还这么年轻,难不成要守一辈子寡。
虽说彭海才过世两个多月,不该想这些事情,可是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要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每次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她心里就很挣扎,觉得自己太不守妇道了,心里总是过不去那条道德的坎。
有时候,道德和良心总是折磨着女人的心灵,甚至是折磨着她们的肉体。
有时候,她也会想,为什么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就说是风流,女人一旦出轨,哪怕只是精神上出轨也要背负不贞的骂名,这个世道怎么这么不公平。
想到这些,许文霞又突然伤感起来,又躺下了,转过身,背对着吕秀英。
吕秀英感觉到她的心情有些伤感,就搂着她,说:“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嘛。”
“没什么,睡吧。”许文霞淡淡的回道,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就像深夜里做了噩梦抓住自己丈夫的手一样。
而她的这个动作,让吕秀英感受到了她心中此刻的无助,她搂紧了她,安慰她:“是不是想彭海了,他已经过去了,人要往前看,别害怕,以后我陪着你。”
许文霞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眼泪却无声的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到了枕头上。
泪,无声——
心,在痛——
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别人是无法真正完全去了解的,尽管她们是最好的朋友。
吕秀英无法体会许文霞此刻的纠结和酸楚,但她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因为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心里的伤需要时间去冲淡,或许——
或许她需要另外一段感情,这样就能让她尽快忘记前一段感情,忘记彭海。
吕秀英搂着许文霞,感受着她心里的苦楚,最后,两个女人紧紧相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需要谁的拥抱,谁需要谁的安慰,最后的最后,在两个女人的脸上都流出了泪水,然后,她们睡着了,睡着的她们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温暖,就像是融为了一体,呈现出一副难以言喻的美感和淡淡的伤愁。
第二天,等她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晒屁股了,今年是个暖冬,一点寒意都感觉不到,让人觉得好像从来没进入过冬天,可是每个人的脸上却仍然见不着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今天是大年三十,该回家的都回家了,没回家的仍然在这座城市继续着冷漠而又孤独的生活。
因为这里是高级小区,大年三十也听不到鞭炮声,城区是不准放鞭炮的,这让整个城市都显得有些死气沉沉,体会不到半点年味。
床上的美人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对还躺着的美人说:“喂,起床了,懒婆娘,今天可是过年啊,你不要回去陪你那个市长老公吗?”
“陪他干嘛,别提他,这个年我陪你过。”吕秀英也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说:“十点了,不知道那家伙起床没?”
“一醒来就想你的小白脸,真是同床异梦,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朋友,还闺蜜呢,睡我的床,却想别人,你对得起我嘛。”许文霞撇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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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和他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重要,你就别吃醋了。”吕秀英抿嘴一笑,说:“起床了。”
“谁吃那混蛋的醋,他就是个色狼,他能跟我比吗?”许文霞没好气的说。
“是是是,他是个色狼。”吕秀英顺着她的意说。
“那你说在你心里我重要,还是他重要?”许文霞问道。
“你重要,行了吧,快点起床吧,大过年的不要总是赖在床上,我们要去买好多东西的。”吕秀英拉她下床。
( 女人的背叛:一个美体师的奋斗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