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脱掉了上衣

    汪大毛就从吴文平的身子后面,把吴文平给抱了起来,送往房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许惠琴跟在后面,装着是在扶自己的男人,实际上,是在把身子往汪大毛的身上磨蹭,汪大毛感受到许惠琴的胸口两个软绵绵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擦过来摩过去的。

    汪大毛自然也下磨蹭许惠琴的身体了,这个身体的光身他都见过的,白花花的,跟电视上那些半裸的模特身子一样好看,所以汪大毛也故意放慢脚步,装着搬动吴文平有些吃力,就把自己的身子往许惠琴身上靠,想更加紧密地和许惠琴的胸口摩擦出更多的火花来。

    “你男人喝了酒这身子还很重的啦。”汪大毛磨蹭得有点不过意,就谎言道。其实,吴文平的身子对于他来说是很轻的,抱个几里路都不成问题。

    “这人啦就是没有知觉了,就显重,你力气算是大的了,一般人还搬不动他呢,你看看你这肌肉多结实,这肩膀头这么一大块,好厚实呵!”许惠琴在汪大毛的肩头捏了一下,笑着说。

    其实,两个人都是心照不喧,都在想着跟对方的身体进行摩擦,但是都装着是在用力罢搬吴文平。从二楼餐厅到三楼卧室那么点路,两个人走了很久。

    说实在话,许惠琴真想把汪大毛留在三楼,和汪大毛有更加亲密的接触,因为晚上大家都喝了几杯酒,酒壮怂人胆。可是,许惠琴再想高那事,也不能当着自己男人的面,万一吴文平醒过来了,怎么办,另外,家里还有保姆在啦。

    “你看看,你一身汗,我来帮你擦擦汗,要不你就在这里坐一会吧,我给你倒水来喝。”许惠琴爱恋地给汪大毛擦脸上的汗水。

    吴文平就这么和衣躺在床上,许惠琴也忘记了给吴文平脱衣服了,而是急着帮汪大毛。

    “不了,董事长,你要是还有精力的话,我们两个人去打会球,我看到乒乓球桌心里就痒痒的。

    汪大毛在许惠琴的卧室里哪敢有别的想法。这两个人接触才三四天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性格,什么脾气,再说,吴文平这酒到底是真多还是假多,汪大毛心里也没底,他哪里敢贸然行事。

    “好啊,走,我们就去打球,我好多天没打过了,没有对手,看看,你打球是不是跟猜拳一样厉害。”许惠琴很乐意陪汪大毛打乒乓球。

    两个人下楼就进了乒乓球室。汪大毛打球向来都是很投入的,一上场一准把外头脱下来,这外衣一脱,就剩里面一件小背心了,小背心上面的领口又大,胸毛就露在外面,一片黑油油的,看得许惠琴直流口水,眼睛都看直了,她几乎忘记了是要打乒乓球了。

    这丫的,这毛真多啊,这要是把我抱在怀里,任我抚摸着那毛毛,那真的是好过瘾,比打乒乓球可要舒服死人了。许惠琴一边在想一边在舔着自己的嘴唇。

    “你接球啊!”汪大毛的球已经发过来了,可是,许惠琴在花痴中,就忘了接球了。

    “哦。”许惠琴一惊,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然后,就弯下身子去拣球。

    两个开始你来我往地打起来了。

    许惠琴球打得不赖,前几年还参加过镇上举办的职工乒乓球比赛,得过冠军。不过,那是女子队,汪大毛的力度很大,一拍子砍下去,许惠琴眼睛就乱了,根本就来及接球。

    很快,汪大毛就发现,如果许惠琴两边跑动的时候,胸口那儿就一抖一抖的,是那两个大乃子在颤动,看着很解馋。于是,汪大毛就开始使坏,一拍子向左,一拍子向右的,把个许惠琴跑得气喘吁吁的,两个乃子在一颤一颤的。

    “哎呀,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在挑我?累死我了,看我这汗流的。”许惠琴抹着汗在责怪汪大毛。

    “没有啊,我哪敢挑董事长啊,这打球不就两个边吗,我总不能一直打中线啊,你这球又有点旋。”汪大毛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在挑逗,但是他心里却在偷着乐。

    汪大毛准备发球,许惠琴还在抹额头的汗水。

    “你要热,就把外套也脱了吧,这打球穿许多不方便发挥正常水平。”汪大毛心事坏坏地说。

    许惠琴也有点想脱掉上衣了,但是,关键是她上衣要是一脱掉的话,就剩下里面的那个罩罩了,这哪能在这个大小伙子面前露出小罩罩呢?这要是传出去了,哪不笑死人了,许惠琴也不是那种浪D的女人。

    “算了,不好意思的,热就热点吧。”许惠琴抹了一把汗水说。

    “其实吧,也没有什么关系的,你那我都看见过的了。”汪大毛一边在运球,一边装着无所谓地说。

    ( 痴色:情缠女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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