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冰冰,我都不知道,我眼里姐是最漂亮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汪大毛恶心了一句,不过,他的确越来越爱许惠琴这个姐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许惠琴在汪大毛的胸口打了一小拳头。
许惠琴打过汪大毛后,突然想起来,这外面坐着一屋子的人,她把汪大毛带进了厨房里来了,别人不说话,这个罗冰冰可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万一她要在吴文平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不引起吴文平的猜忌吗?她可没想和吴文平离婚啦,就看在女儿的份上,她也不会选择离婚的。
“大毛,你去外面看他们打麻将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许惠琴不得不推汪大毛出厨房。
“我都不认识啊,我去看什么麻将,不去,我就在这里陪姐。”汪大毛还粘上许惠琴,实际上,他心里是想着快些吃两口,就要赶去见女教授了。
“听我的,不然,那个罗冰冰会在文平面前说三道四的。”许惠琴继续把汪大毛往外推。
汪大毛无奈,只好来到了厅里,站到了吴文平的后面。
“会打吗?”吴文平很老道地在理着麻将牌,问身后的汪大毛。
“会,怎么不会,这玩意简单。”汪大毛没说他七八岁就会打麻将了。
“那什么,文平啊,让这位小兄弟替我几牌,我去跟许姐说个事。”方彩云站起来,看着汪大毛,说道。
“大毛,你去替几牌。”吴文平回头对汪大毛说。
“好啊,不给,只替几牌啊,我还有正事啦。”汪大毛就走了过来。
看了看牌,还不错,多一个二筒,其他都互相靠着,条子比较多,四张万字,看来这第一个打出去就是这二筒了。汪大毛看了这么两眼,就决定打什么牌了。
罗冰冰坐在汪大毛的下手,她看了汪大毛好几眼,但是,没说一句话,她晚上一直输钱,真是赌场失意啊。
“两个蛋。”汪大毛甩出了一个二筒。
这桌上除了吴文平,就是两个女人,你再怎么样,也不该说出蛋子来吧,而且还是两个蛋,把个罗冰冰说得面上一红。心想这家伙是故意下流,想不到这年纪不大,心眼倒是很坏的,不过,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男生,反而,她还喜欢说话带点流气的男人。
“哎?大毛,你这怎么叫牌的,场上还有女士呢,文明点。”吴文平提醒道。
因为另外一个女人小灵子,是第一次上吴文平家里来,她是罗冰冰的邻居,也是个好打麻将的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吴文平怕她不高兴。
“我们村打牌就这么叫啊,叫习惯了,不然,这叫什么?二个洞吗?”汪大毛其实是故意有点坏,他在村子里跟小妇女开玩笑惯了,他知道女人也喜欢开这种荤玩笑,他在村子里就经常把女人说得脸红脖子粗的,他喜欢看到女人那种害羞的表情。
“没关系的,你怎么叫就怎么叫,这什么关系。”罗冰冰倒是很大方,她说话的时候,故意看了一眼汪大毛,恰好,汪大毛也在看着她。
“就是,习惯不好改掉了,是吧。”汪大毛看着罗冰冰,笑笑说。
罗冰冰也笑了一下。
这就又是一圈了,汪大毛抓到了一个四条,他家里有个四五六条的连子,这四条就是多的。
“四根毛。”汪大毛甩出去,喊了一声。
汪大毛把毛子声音说得特别大,而且还故意看了罗冰冰一眼。就这四根毛这么一叫,叫得罗冰冰身上一激灵呢,她下面那里就抖了一下,接着又看到汪大毛的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看,她慌得急忙躲闪。
“你这叫牌,还真有些新奇,咋叫成毛呢,哈哈。”吴文平摸了一张牌,笑得嘎嘎的,说道。
小灵子听汪大毛叫四根毛,扑哧笑出了声,笑过后,知道自己有点失态,就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了起来,样子很尴尬的。
“哎!你把牌放下来,四条我对啊。”罗冰冰就把吴文平手上的牌抢了下来。
“你怎么不早说呢?这牌都抓上手了。”吴文平责怪地说。
“不是他叫毛,叫得我忘记了吗。”罗冰冰埋怨地说。
“大毛,你还是跟着我们叫吧,不然误事,就叫条子,筒子。”吴文平很严肃地说。
“好,好,我记下了。”汪大毛心里偷着在笑,心想,你当我不会叫条子,筒子吗,老子是故意逗这两个小娘们开心的呢。
这汪大毛就又抓到了一个五条,也是多余的。
“五条—毛,”汪大毛先是叫了条子,但是,想想还是补上了个毛字,这一补,可就糟糕了,他嘴里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一听上去,就成了吊毛了。
把这桌上的三个人笑得都伏在了桌上,罗冰冰更是一边笑一边在跺脚。
“不好意思啊,我们农村人普通话不好,你们也不能怎么笑话人吧。”汪大毛倒是一脸严肃。
“我去个卫生间。”小灵子觉得刚才汪大毛叫五条毛的时候,下面涌出了点水,就站了起来,脸上通红通红的。
吴文平跟着也站起来了,他要去倒杯水。
“你是不是故意那么叫的?”罗冰冰就觉得汪大毛这个小伙子实在太有意思了,就小声地问道。
( 痴色:情缠女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