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建见丹丹咬牙切齿地骂着他爸爸,更加的怒不可遏,指着她的脸怒骂:“你这个臭娘们,居然敢骂我爸,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说着,抡起手掌便要向她掴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丹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圆睁杏眼,大声说:“你打啊!我说你爸不是东西怎么了?他趁你不在的时候竟然想强迫我……”
“什么?你说什么?”王中建惊呆了,手掌举着,楞在了空中。虽然他知道他爸爸一向风流成性,在龙王村玩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但丹丹毕竟是他的儿媳妇,他总不至于打自己儿媳妇的主意吧?
不仅是王中建,就连他们全家人包括王小堂基本上没有人相信丹丹的话,他们都认为丹丹是在诬蔑王满堂,所以,苗杏兰急忙拦在了王中建和丹丹的中间,赶紧问:“丹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啊。”
于是,丹丹哽咽着将前天晚上王满堂对他所说的话以及深夜去求龙雄飞的事全都说了出来。末了,她还说:“倒是龙雄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龌龊,他是个正人君子,连碰都没有碰下我。”
王中建耐着性子听完,顿时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铁青着脸,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连他的肠胃和五脏也都变成遇到大火的干柴,呼呼地烧起来了,他发出一种受伤的狮子般的怒吼声:“这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连自己的儿媳妇他都要染指,真不是东西!活该!”然后他转过头扫视了大家一眼,用手指点着他们厉声说:“你们都听好了,谁都不许出去,就让这个老东西被枪毙算了……”说完,他走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大家都面面相觑,王小堂一看也没有什么结果,只得怏怏地回家去了。
苗杏兰看来,虽说王满堂从未把自己当人看,开口便骂动手便打,但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是家中的顶梁柱。如果就这样不闻不问,怎么也说不过去。所以她决定晚上瞒着王中建去会会龙雄飞。
夜已经很深了,龙雄飞练完功,刚刚脱掉衣服,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了敲门声,他赶紧问:“谁呀?”
“是我,你苗婶。”苗杏兰在外面答应着。
苗杏兰这么晚来,肯定是求自己去帮着王满堂说说好话了。
他只好起床,打开了门后,又躺在了床上,苗杏兰进入房间后,关好门,坐在了龙雄飞的床上。
“苗婶,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啊?”龙雄飞故意装出很困了的样子,还打了个哈欠。
“对不起,雄飞,打扰你睡觉了。我来是有事求你的……”苗杏兰轻轻地说。
“苗婶,您没弄错吧,我一个小小的民办教师,能帮你什么呀?”龙雄飞反问。
“雄飞,我知道你和韩书记很熟,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我当家的现在怎么样了?顺便替他说说好话。”苗杏兰低声说。
“苗婶,你听谁说的呀,我和韩书记不怎么熟的,恐怕你找错人了。”龙雄飞委婉地拒绝着她。
龙雄飞睡在床上,一边说着,一边近距离地打量着她的侧面,她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了,眼角也泛起了鱼尾纹,但脸上却是很光洁,肤色很白,这都是她平常很少劳动的结果,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双手环抱在胸前,把本来有些下坠的胸脯撑得鼓鼓胀胀的,连凸出的尖尖都能显现出来,很快他的下体就有了反应。唉,不知四十多岁的女人是啥滋味,他心里想着,王满堂呀王满堂,今天老子可要尝尝你老婆的滋味了。
见龙雄飞不是很愿意帮她,苗杏兰转过了身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恳求地说:“雄飞,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帮我们吧,你让我干什么都成……”
龙雄飞的双手被她紧紧地抓着,感觉她的手并不是很粗糙,反而有些柔软。当下盯着她说:“真的干什么都行?”
苗杏兰望着他火辣辣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脯,顿时脸上便飞上了红云,她是过来人,自然是知道龙雄飞问这话的意思了,当下把心一横,点了点头。
龙雄飞的手用力一带,苗杏兰便倒在了他的怀里,他的手迅捷的盖上了她的双峰上,使劲地揉捏起来,虽说弹性不足,但依旧很柔软,没几下,她山峰上的尖尖竟然变得硬硬的了+。
龙雄飞摸捏了一会,手又朝她的下面游去,那茂密的森林处早已是黏黏糊糊的一片汪洋,这让龙雄飞感到有些奇怪,因为上了岁数的女人一般欲望来得比较迟,可是他才揉搓了一会儿,她下面就泛滥成灾了。这只能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这个女人太饥渴了……
( 艳满仕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