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信任你不?”我眯眼说道。
袁晨心拍拍胸脯:“从我上这趟火车开始,咱俩冥冥之中就已经被绑在一起了,所以你觉得你能信任我不?”
我嗯了一声,把木牌摸出来:“交个底,其实当初我是死了,然后去了一趟阴间,被一个高人给救回来,回来的时候他把木牌给我,简单来说,里面的阴魂是我的保镖,明白么?”
袁晨心惊讶的张了张嘴:“这么邪乎呢,这种事都让你遇着了,那地府长啥样啊,你要能描述出来我就信你。”
“我靠,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呗?刚刚还说咱们被绑在一起了,转眼就不认人啊?”
“开玩笑开玩笑,就冲你请我的那顿饭,我信你。”
“感情一顿饭还比过我的人品了呗?”
“啊,那不然呢?”
“你大爷的”我瞪了他一眼。
“呜呜~”
火车在漫长的轨道上行驶着,没有直达黔南的车,所以在半途中,我们只能转车,经历了长达八个多小时的折磨,才抵达黔南苗族自治区。
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对这里印象不太深,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坐了八个多小时的车,这会儿已经疲惫不堪了,我背着背包往小镇上走,寻思先找家旅馆对付一宿。
我太高估这个地方了,偌大的地儿,找家像样的旅馆比登天还难,一连走了很多家,房间小就算了,卫生间都没有,而且该有的设施啥也没有,就一台电视机放桌子上,还是坏的。
如果是我一个人来的话,随便找个地儿应付应付就行了。
关键身边还跟着袁晨心和秦若柳,像秦若柳这样的女孩子,我能让她住那种地方吗?脸上挂不住啊。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袁晨心走不动了,挺懊恼的说道:“哥,赶紧找个地方睡下吧,再走下去我腿都要断了。”
“啊,行吧”我看秦若柳也坚持不住了,只能点头答应。
这时,我在手机上找到了一家酒店,离我们不算远。
“咦,刚才怎么没搜到?”我拍了拍手机,点进去一看,好评还挺多的。
袁晨心白我一眼道:“你这手机该换了,差钱么?差钱的话哥给你补上,这点钱,不叫钱。”
“行啊,你打算整多少呢?”
“我出五毛,还有比我更高的吗?”
“滚犊子”我踹了他屁股一脚,跟着导航方向走去。
十五分钟后,来到一家酒店门口。
酒店不算大,大概有五层这样子,里面的设施也还算可以,一般般那种。
但住一宿出奇的贵,一个房间得话二百多块。
这么贵的消费,搁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学校附近的小宾馆平时才四五十一宿呢。
不过哥们儿我现在是缺钱的主儿吗?大手一挥,挺霸气的对前台客服说道:“刷卡,再给我备点饮料果汁啥的。”
“好的哥”客服小妹一脸笑意,刷卡的时候还盯着我看,意犹未尽,似乎想表达什么。
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刷卡要这么久吗?兹一下不就过去了?
袁晨心拍了拍我,让我一边去,然后挺善解人意的抽出一百块钱,塞小妹儿胸前的衣服兜里:“来,赏你的。”
“哥你这是干啥呀,让我们老板看见多不好。”
嘴上这么说,手可不是这么表达的,直接揣兜里去了。
袁晨心咧嘴一笑,那是相当的豪爽:“你这一天天的也不容易,算我请你吃顿饭,小意思,小意思哈。”
“那我谢谢哥了”小妹儿笑呵呵的说着。
我顿时汗颜,这尼玛还是酒店吗?怎么跟逛窑子似的。
而且秦若柳就在旁边呢,你这么光明正大的真的好么?
我看了一眼秦若柳,她倒是没啥反应,低头看手机,根本不予理会。
袁晨心还在撩,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电梯拽,一边走一边说道:“不是要睡觉呢么?咋滴,刚才一条虫,现在一条龙啊?”
袁晨心挺羞涩的低头说道:“那不是深入交流一下吗?”
心挺大,我汗颜的说道:“等会儿是不是得叫上来,整一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再花前月下善解人衣啊?”
“你这人咋能这么龌龊呢,这种事都说得出来,我咋就认识了你这么表脸的人呢?”
我去,这还怪上我了?
三人,三间房。
我住他们对门,一进屋,就赶紧钻卫生间冲澡。
刚脱了个精光,门就打开了,吓得我一激灵,赶紧用浴巾挡住某个部位崩溃的说道:“干嘛啊老大,耍流氓呢?”
林可瑶嘿嘿一笑,对我说道:“给你看个好东西,有人从门外塞进来的。”
我一看,尼玛,一张小卡片而已,上面说啥啥服务的,需要的打个电话。
我绝望的说道:“就为这事儿,你扒我门啊?”
“嗯呐,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种吗?”
“滚粗,我是正经人”我赶紧把门关上,林可瑶在外面哈哈大笑。
“女流氓啊,惹不起惹不起”初见她时,只觉得倾国倾城都难以形容她的美,熟悉之后,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就整个坍塌了。
洗完澡,我赶紧穿上衣服,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
林可瑶坐床上看电视,瞅我这没出息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
“怎么,还怕我对你做点啥啊。”
“保不准真有这个可能。”
“咦,边儿去”林可瑶在看白蛇传,整得我都无语了。
“你一天天尽看这种有的没的。”
“咋,不行么?”
“也不是不行,就是这种电视得少看,不然容易做梦。”
林可瑶把枕头砸过来,没好气的说道:“做梦也不带梦见你的。”
“切”我一屁股坐她旁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哎,还记得你上次看了倩女幽魂后跟我说的话吗?”
“啊,啥话啊,我不记得了”
“我都没说是啥呢,你就不记得了,装,给我装。”
“呸,那记得又怎么样,你想表达什么?”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挺羞涩的说道:“要不,我就勉为其难的从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