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我可能被白井缠上了”我是什么时候进入白井的幻术都不知道,这让我有些慌了,对于外境的阴魂我尚不知对方深浅,没法对症下药。
王逸凡听了我的话,一脸茫然的问:“什么白井,你知道了什么?”
“白井是……不能说”我差点脱口而出,可一想到知道白井传说的人都会被缠上,这话到了嘴边只能咽下去:“反正你只需要知道白井是个日.本阴魂就对了,这东西邪性得很,我刚刚明明在房间睡觉,却迷迷糊糊进入了她的幻术,险些丢了自己的小命。”
“有这么厉害吗,我看你是没睡好做噩梦了吧。”王逸凡根本不信,摇了摇头说:“还有事没,没事的话我睡觉了。”
“别介啊,咱俩挤一挤,就一晚上。”此时我也是豁出去了,死皮赖脸跟他睡。
这辈子都没想到我居然会求着和一个男人睡,妈了个巴子的,早知道就不去查这个什么所谓的白井了。
王逸凡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俩人睡一张床上,这倒不是我胆小,只是关乎到生命的事,马虎不得。
咳咳咳,对,就是这样。
关上门,王逸凡打着哈欠就往床上躺,我也挨着他躺了下去,这货翻个身,迷迷糊糊的对我说:“把灯关了,太刺眼睡不着。”
我应一声,开关就在床头,抬手一按,“啪嗒”一响,灯没有灭。
嗯?
我半起身子,使劲按了好几下没反应:“你这房间的开关是坏的?”
“怎么可能?”
王逸凡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说:“你不会连个开关都认错了吧。”
我到希望是我认错了,但他抬手按了几下,也没有反应。
“可能是坏了,回头让人修修好了,凑合着睡吧。”
他倒了下去,把被子捂着头。
他面对玻璃窗,这窗户的内侧是洗澡间,由于灯光原因,清晰倒映出二人的身影。
本来我也没怎么注意,只是在我躺下的瞬间,忽然从窗户里看到在我旁边躺着的根本不是王逸凡,而是一个女人,被头发盖住大半张脸的女人。
我惊了一下,正想叫醒王逸凡,却又发现,窗户里的人不见了,倒映出来的是王逸凡和我。
我拍了拍脑袋,感觉到痛才确定这不是梦,那应该就是眼花了吧?我下了床走到玻璃窗前,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这里面倒映的确实是我二人没错。
长长的吐了口气,安心躺回床上,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胆小了,不过没办法,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会充满恐惧的。
这次我睡的很香,几乎是倒头就睡着。
冥冥之中,我听到了时针走动的声音,“滴答,滴答”最初我没当回事,但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我渐渐的就从睡梦中醒来了,两只眼睛半睁着,迷迷糊糊。
忽然间,一阵凉风袭来,被子里凉嗖嗖的。我伸手拍了拍王逸凡,拍了个空,旁边没人。就这么一下,让我彻底醒来了,而且是异常清醒的那种,我这才发现,房间里的灯不知何时被人关了,而我的旁边,一个人也没有,唯一能确定刚刚有人躺过的证据是被叠了一角的被子,这是起床时随手拉开造成的。
只是这月黑风高的夜晚,王逸凡会去哪里?为了确定这不是梦,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嗯,很痛,看来确实没有做梦,确定这一点后,我就喊了一声:“老王,你死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门被人打开,一个身影缓慢走了进来,虽然看不清脸,但我确定,这就是王逸凡。
“你干嘛去了?”我奇怪的问。
“上了个厕所,睡觉吧”王逸凡的声音有些呆呆的,撩起被子盖好,便不再说话。
我也很困,就没放在心上,躺下后不久,便响起了沉重的呼吸声。
这个晚上,过得十分漫长,就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一点半,关掉手机继续睡,第二次醒来,觉得应该天亮了才是,但是外面漆黑一片,打开手机一看,时间才过去五分钟,这就不对了。
我闭上眼睛继续睡,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而且声音是越来越大,当我再次被吵醒时,猛的想起,房间里根本没有钟表,这是哪来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旁边的王逸凡又不见了,我连忙伸手去开灯,灯光刚刚亮起的时候,眼睛有些受不了,就眯了眯眼,等适应了才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人影站在床头,吓得我心脏差点跳出来。
“我去你神经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站床边干嘛?”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逸凡。
他背对着我,扣了扣扣子,然后向洗手间走去:“洗个脸。”
“大晚上的洗什么脸?”我拍了拍渐渐恢复的心脏,吐槽了一句,本来想继续睡,可一阵尿意憋得我不得不起床。
到洗手间里,我站马桶旁边,让他往旁边去点,这货也不说话,捧了把水拍在脸上,往旁边挪了一点。
方便完后,我哆嗦了一下,冲了冲马桶,就从他背后走过。
镜子里,倒映俩人的身影,我从后面走过去,可站在我旁边洗脸的人却不是王逸凡,而是一个女人,头发长长的女人。
我顿时一激灵,一把拉住了王逸凡,指着镜子里的女人喊道:“卧槽你看……”
王逸凡抬头,按照电影发展,这个时候他应该是什么都看不到,但不巧的是,他看到了。
“哪来的女鬼?”王逸凡皱了皱眉头。
我俩动弹了一下,镜子里的女鬼就盯着我们看,我们到左边,她的眼珠子看左边,我们到右边,她的眼珠子看右边,着绝对不是一幅画,而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女鬼。
可是奇了怪了,为什么感觉不到阴气?
王逸凡拍了拍自己的脸说:“不会是中幻术了吧?”
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便一拳打在镜子上。
镜子四分五裂,可同时,身边的王逸凡嗷一声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