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了,主人。”
“嗯,下去吧。”
“是,主人。”
大老板低着头走出了房间,并轻轻的将房门给缓缓合上,生怕发出什么大的动静,影响里面那位大人的心情。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脖颈,迈着步伐朝着楼下走去。
主人吩咐的事情,一定要尽快办好!
他走后,那间奢华的卧室里,阿威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美式大床上面。怀里还搂着一个靓丽的美艳女子,女子那轻薄的睡衣下,一副凹凸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看的人血脉舒张,恨不得立刻化身为郎,进去翻云吐雾一番。
而那美艳女子,自然便是刚才那位大老板新纳的姨太太了。
当然,那位大老板今后应该是无福享受了,因为他的姨太太已经不是他的姨太太了。
“别动……”
阿威皱着眉头看着怀里的美人,这个娘们好好躺着不行吗,非要动手动脚的,他常某人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他之所以选择今晚呆在这里,无非就是贪图这床比较软,够舒服而已。当然,要是多一个暖床的美人,赏心悦目之余,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阿威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会背着自家媳妇胡来的。况且,他对这种二手货没啥兴趣。
“是,主人……”
怀中美人仿佛受了什么偌大的惊吓一般,手脚缩回不敢再随意乱动,而是乖乖的躺在阿威怀里,像极了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嗯。”
看着女子如此听话,阿威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翻开那轻薄睡衣,便是看见那块灰色印记。
尸咒印,呈梅花状,乃阿威自个琢磨出来的,一种控制人的手段。
被下印者,已经不能以活人来称呼了,当然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死人。
而是介于生与死之间的活死人,尸咒印,简单来说就是阿威将尸气打入被下印者的体内,摧残其体内的生机,但是却又留了一线,不至于让对方立刻上天。
剩余的尸气,便会留在那被下印者的体内,控制对方的灵魂。
因此,无论是刚才的那位大老板,还是阿威怀里的这个美艳姨太太,此时都已是他手上的傀儡,任由他肆意玩弄,而不敢有什么怨言。
当然,这个手段只能对实力比阿威弱的人使用,要是实力与阿威齐平,甚至比他还强,这个手段便不起作用了。
然而,这个世界,终究还是普通人居多。因此,这个限制对阿威而言,其实非常薄弱。
像刚才那位日式商行的大老板,就是一个彻底的普通人,控制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接下来,又该是哪位呢?”
当阿威再次离开省城时,他的手下已是多出了好几号隐形的傀儡,而这些傀儡无一不是依附于东瀛人的大商贾、大老板,省城商圈有名的商人。
其中有不少,都与东瀛本土的企业有着或多或少的直接联系,并受制于省城的东瀛势力。说白了,就是东瀛人放在省城的走狗、汉奸。
控制这些人,阿威还真是问心无愧,一丁点歉疚之心都没有。
“断我的财源?算计我?呵呵,我就废了你们的走狗!”
阿威冷笑了几声,他现在只是控制了这些汉奸走狗,下次他就直接控制那些东瀛商人,进而控制一些东瀛官员、军官,从而打入东瀛的内部。
“这到底,还是一个鬼神存在的世界啊。”
……
三江镇。
最近,杨雄的日子过得有些悲苦。
虽说刘家被他灭了,但是杨雄想要称霸三江镇的野心,依旧未能实现,甚至混的比过去还要差了一些。
过去,也就只有一个刘家压在他头上罢了;而如今,刘家虽然不在了,但是又多出了两个势力稳稳的接替刘家的岗位,继续压在他头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势力还走到了一块,一同压制他,这让杨雄更是无力翻身。
杨雄如今方才感到有些后悔,他这是引狼入室了啊,还是两匹饿狼。
“得想个办法,拆散他们才行。”
正当杨雄陷入沉思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仆人的汇报声。
“老爷,镇上又无故失踪了很多人。现在,百姓们都在镇上闹呢,镇公所那边派人过来,想向你要个主意?”
“跟之前一样驱散他们即可,实在不行,塞点钱过去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
杨雄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怎么又是这种事?王买办那些人究竟在干嘛啊?
每过一段时间,三江镇就会莫名的失踪很多人,百姓们已经闹了好几次,但是镇公所和治安所那边则每次都是草草调查、草草了事,根本无计可施。
而身为镇长的杨雄却是知道,这些人的失踪,全都是王买办那伙人干的!也不知道,他们要这么多人干嘛,弄得他一个新上任的镇长很是尴尬。
“不是啊,老爷。这次就连陈副官那边,都有人莫名失踪了,陈副官那边要求让我们严查真相,给他们一个说法。”
仆人的话音刚落,杨雄便猛地站了起来。
“陈六的人也失踪了?”
“是啊,丢了好几个兵呢。”
杨雄推开房门,嘱咐了那仆人几句后,便直奔镇公所去了。
“没想到,连老天爷都在帮我!这次的失踪事件,只要搞得好,让陈六与王买办两人分道扬镳,甚至是反目成仇也未尝不可。”
杨雄一边走着,心里一边盘算道。
这么多日的相处,杨雄早已摸清了陈六的性格,这是一个极为护短的军官,他要是知道自己手下的人是被王买办绑走的,必定会将怒火发在王买办身上。
再加上他从旁运作,让这两人反目成仇并不是什么难事。
到时候,他再逐个击破,就无人能够对他构成威胁了。
杨雄走后,他女儿的闺房里,突然传出了一阵细微的磨牙声,要是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
杨素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露愁容,而她的梳妆台上,已是撒有一层薄薄的牙粉。
然而,她的犬牙还是很长,还得继续打磨,直到看不出来为止。
至于那指甲,杨素素倒是没有剪掉。而是涂了一些胭脂上去,以示遮掩,反正也不是很长。就当是美甲了吧。
又弄了好一会儿,直到犬牙彻底缩回去,在镜子里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后,杨素素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锉刀,无奈的长叹一声。
可这一次,又能撑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