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完成试炼了。”安培晴雪捧起面前的凤凰羽毛,羽毛上覆盖的光辉渐渐淡化,变成一根金色细小的羽毛。
“这就是凤凰羽毛吗?好像也没啥大不了呀。”陈浩疑惑的说道。
“凤凰作为这次试练的三神器之一,有着可以治愈一切伤痛的力量,甚至有着一次可以复活死亡不久之人的力量!”安培晴雪缓缓的说道。
“治愈系的神器吗?”伽罗在一旁问道。
“是的呢!不过能拿到神器就不错了!行了,咱们回去吧!”安培晴雪将神器收进包裹,随后向着鹿铃山外走去。
而陈浩也挥动愰妖旗将妖怪七宝收进了旗子中。
一行人在某个分岔口三人分开了道路,安培晴雪和伽罗各回到了自己的阴阳师家族。
而陈浩则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终于结束了!”陈浩坐在自己公寓的沙发上,揉揉自己发酸的肩膀,
不到一会儿肚子也发出了咕咕叫的声音:“安培晴雪不在这里,我也懒得做饭了,出去吃吧!”
陈浩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走出公寓外,向着东京新宿街道走去,忽然正当此时,一个十分娇小的小女孩急匆匆的撞到了陈浩的怀里。
“咦?怎么了?”陈浩看着面前娇小的小女孩说道。
“不好意思,我在找东西!”小女孩说道。
“ 找什么东西?要不要本大哥哥帮帮你呀?我可是大佬。”陈浩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我的祈愿铃,我的祈愿铃不见了,这是我的信仰之力,用来倾听缘主们的声音,我必须得赶快找到它!”小女孩的表情十分的焦急。
“祈愿铃?那是什么东西?”陈浩疑惑的问道。
“我是缘结神,负责世界上所有的缘分,我将有缘有份之人的姻缘线撮合到一起,让他们能够共结连理,而祈愿铃这是我用来倾听这些向我缘结神许下结缘愿望的神器,没想到居然丢失了,如果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倾听人们的祈愿了,而且祈愿铃蕴藏着我的信仰之力,没有它在身边,我就无法收获人们的信仰,没有信仰的我,会渐渐丧失神力消失掉的,这可怎么办才好?”面前自称缘结神的小女孩表情十分的难过。
“缘…缘结神吗?”陈浩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就弄丢了呢?万一这里完全消失之前找不回来,怎么办?,?”
“现在可不是责怪我的时候!我必须得赶紧找回祈愿铃!”缘结神小女孩急忙说道。
“那你究竟掉在什么地方了呢?”
“我记得我当时正在一家店铺吃着我最喜欢吃的鱼丸,然后当时好像随手把祈愿铃放在一边,然后我吃完东西就~!”
“丢在店铺了呀喂!那你回去找了吗?”陈浩问道。
“我当然回去找了,可是根本找不到呀。”缘结神一脸的沮丧。
“你贵为神明就没有能够辨别自己神器方位的什么方法嘛?”陈浩问道!
“这个吗…!”缘结神傻傻笑了笑:“当时没有跟着我的师父稻荷神御馔津好好学习定方位之术,学习什么的,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而且容易打瞌睡。”
“我去,你这是什么样的神明呀?感觉就像小孩子一样呢。”陈浩无奈的说道。
“你才小孩子呢,我可是缘结神,从人们美好祈愿中诞生的神明,负责着这世界的一切姻缘,但是…!”缘结神嘟自己的小嘴说道:“最近关于姻缘方面的事情,我一直都很不顺心呢!”
“这可真是没办法呢!正好我认识一个非常厉害的阴阳师,是安培阴阳师家族主人的女儿安培晴雪,或许她可以帮助你。”陈浩缓缓的说道。
“真的吗?”缘结神问道。
“没问题的!”陈浩自信的回答道。
与此同时在贺茂阴阳师家族,贺茂黑川已经带着神器回到了家族,路过家族中的庭院,正看见自己的兄长贺茂村正面对着一颗樱花树沉闷地喝着手中的坛酒!
贺茂黑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樱花树在数年前曾经通过修炼,幻化出了本体樱花妖,那是一段凄凉的故事:
数年前,还是新人驱灵师的贺茂村正,受到委托来到一个村庄,据说这个村庄里出现了很厉害的妖怪“肉息!”
“肉息”这种妖怪外形如同一块普通的肉,它会吸引着人类吃下它,一旦人类吃下它,它就会栖息在人的身体里,如同寄生一般,吸食着人体的营养,渐渐地被寄生的人就会逐渐虚弱,最后内脏全部都会被这种妖怪吞食!据说这个村庄因为这种妖怪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贺茂村正来到了这个村庄,这个村庄的建筑非常朴素,像是很普通的民居,这里的人穿着朴素,是很地地道道的农民。
“您就是贺茂阴阳师家族前来的阴阳师吗?”一个老者拄着拐棍在贺茂村正的身后问道。
“主人家你好,我是贺茂村正,是贺茂家族派来的驱灵师,所以关于这里的情况,能跟我说说吗?”贺茂村正转身冲着身后的老者问道。
“唉!”老者叹了一口气:“之前有一个游行者(游行者:四处游行的人)来到了,我们的村庄,他的神色十分怪异,走到村子前便摔倒了!我们出于好心救助了他,将他安排在一间小屋子里,但是第二天当我们再回到小屋时,发现他的肚子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内脏什么的都已经不见了,似乎是被吃掉一般,而他的身边有着拖行的血迹,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出来了。”
“从那个时候起,村庄里不断有人像这位游行者一样死去,无一例外都是身体被吃空,然后有什么东西爬出来了一样,这让我们意识到我们是沾染了什么污秽?所以才向源式阴阳师家族发出了求助委托。”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晃动了自己的拐棍,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地说道:“那样的妖怪,连十几岁的孩童都不放过,唉,作孽呀。”
“我明白了,老人家,这件事情就交在我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