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滥杀无辜,你们可知道这里究竟是谁的地盘吗?
也敢在这里胡作非为!”
“呵呵,终于来了一个还看得过去,有模有样的家伙了!”
那侏儒男子阴恻恻的笑道:“老子还以为这虎丘山都是废物,怎么都跟女人似的软弱。”
魁梧男人脸色阴沉,恨恨道:“杀了我们的老三,就想轻而易举的算了,没那么容易,巨鹿学院又如何,等到学院的强者亲自前来,你们这些弱鸡早就被我们给灭了!”
这里离巨鹿学院再快也得两日,哪怕是他们现在派人前去通知,等到消息来,快马加鞭,两日之内也绝无可能传送到巨鹿学院,哪怕真的等消息来了,金丹强者也飞行不了,哪怕是出窍境界,也得半日时间。
而半日的时间早已经为时已晚,足够他们从头杀到尾,轮翻杀5遍,然后收拾好现场,从容离去!林傲等人心中也是暗惊,莫非这些人便是指使那朱明明的幕后黑手,朱明明绝不是单人作案,他们已经猜测到,但是完全没有想到,朱明明同伙居然来得那么快。
无论是李统领,还是林傲,原本也没有担忧过什么,毕竟2000多号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够淹死这些家伙。
可是事情的发展显然出乎了林傲的意料,朱明明的同伙实力相当强悍,每一个几乎都不在朱明明之下,而且连巨鹿学院的名头也完全不看重,大摇大摆厮杀而来!“呵呵,你们居然敢杀我的兄弟,看样子并不知道镇江五霸的名头究竟有多强,今日之内,老子将用你们的头颅,祭奠我三弟的在天之灵!”
魁梧男子此刻如同杀红了眼的魔鬼,死死地盯着李统领,李统领冷汗簌簌,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噬人的凶兽盯上了一般。
不过,他也是异常的疑惑,镇江五霸的名头他自然是没有听说过,但他能够瞧出这4人散发的血腥气浓郁程度,显然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李统领再也静不下心来,当即挥手朝着林傲和秦山郑重的说道:“我没有听说过什么镇江五霸,但今天之后,这世界上绝没有镇江五霸的存在,大家给我死死地围住他们,必须让他们向死去的兄弟们谢罪不可!”
秦山听到李统领这耄耋老者也有着一腔男儿气概,当即受到鼓舞,热血沸腾的大吼:“绝不可手下留情,拿出你们的气势,来吧!”
李统领瞧着秦山,秦山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是却让他不由得担忧。
他虽然没有听说过镇江五霸的名头,但是他却听说过镇江这个地方,那是南边一片辽阔无际的草原,瘴气丛生的深山老林,那里的武者个个都拥有一等一的诡异手段,杀人手段极其残忍,功法招式相当诡异。
面对这种人,一个不小心那就是身死道消,绝不可能指望他们有怜悯之心。
杀杀杀!虎丘山瞬间集合两名千夫长和十名百夫长到场,在李统领的带领之下,朝着那四人冲去,面对十几个筑基强者的攻击,他们却显得异常的淡定,嘴角带着一抹不屑的笑意。
那侏儒男子噗嗤一笑:“我们大哥可不是你们这群蠢货可以相比!”
那魁梧男子瞬间动了,腰间一把泛着妖异血线的长刀瞬间发出,手掌一股漆黑无比的光芒瞬间从这把长刀之上泛出一条血线,眨眼之间出现在长刀之上,只见他刹那间抛出长刀,如同血滴子一般溜溜的转动了起来,瞬间化为旋转的陀螺。
在十几个筑基强者的身边旋转着,异常的古怪。
“古怪,危险,大家伙赶紧后退!”
李统领眸子顿时收缩,冷汗簌簌而出,他已经瞧出了这长刀攻击范围相当之大,如同陀螺一般的旋转速度,像极了传说之中的血滴子,刹那间朝着数十几名筑基武者绞杀而来。
“这怎么可能?”
一名百夫长满目骇人,眼前长刀旋转的速度极快,瞬间朝着他劈砍而来,他手握长剑,一剑斩杀,紧紧的攥住手中长剑,想要将这血滴子摊开。
咻咻咻!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长刀仿佛被人直接操纵,拥有灵性,直接一个转弯,避过了他的攻击,瞬间便朝着他疯狂的斩来,刹那间将他拦腰切断,一阵阵血花瞬间飘落,天空之上仿佛溅起了血花一般。
铛铛铛!百夫长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瞬间脱落,瞧见这诡异的一幕,秦山脸色铁青脸色,阴沉了下去,手中握着的剑微微一颤,面对着在空中不断转向的诡异长刀,他虽然已经快要逼近金丹期,却始终没有办法突破瓶颈,也不敢正面相抗。
咚咚咚!数千道枪芒生生硬扛这如同血滴子一般的长刀,只是那长刀疯狂的朝着他攻击而来,秦山一个闪身,勉强躲过了长刀攻击,那长刀一刹那便转了方向,最主要的攻击还是扑向了李统领,不断的切割李统领的退路。
连连后退不断的李统领尽力削弱着长刀的攻击,瞧准时机,瞬间拍下了长刀的刀柄。
当当当!长刀瞬间掉落到了地上,那魁梧男子重新伸手接住,现场的一众武者无不脸色苍白,瞧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面对着魁梧男子的攻击,李统领等人没有事情,可是围攻的百夫长们,反应却比李统领和两名千夫长的速度慢上了半拍,仅仅这半拍而已,十名百夫长瞬间就去了四名,被长刀所化的血滴子当场给轰杀。
有的被拦腰斩断,有的断手断脚,受尽折磨而死。
这恐怖的刀法甚是怪异,林傲此刻也不禁倒吸冷气,头皮发麻,眼前的魁梧男子,他的刀法显然已经不止在小成境界之上。
比林傲的剑意也要高出不止一个等级,面对着十几名筑基武者的攻击,一个照面就斩杀了5名筑基武者。
李统领也是不住的颤抖,整个人颤颤巍巍,手中的剑也是不断的晃动,喉咙顿时哽咽住,嘴巴如同被人塞进了鸭蛋一般,怔怔的呆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