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了怪蛇,怪蛇显然也看到了他们,匍匐在窄路上的舌头缓缓扬起,一双金红色的眼睛顿时变得如同灯笼一般明亮。 “这是什么蛇啊!长的这么怪异!”火舞声的问到。 刑没有话,而是一脸凝重的看着这条蛇,准确的是看着这条蛇底下的那条路。 虽然之前的血蝙蝠从空中攻击给他们带来了不的麻烦,可真正出现危机,却是血蝙蝠试图切断它们前进道路的时候。 此时,这条怪蛇横在他们面前,毫无疑问,以它的能力想要摧毁窄路十分容易,因此,如果想要攻击这条蛇,就必须要考虑到在攻击过程中不能对窄路产生过多的破坏。 一但这条路被破坏了,那么就意味着刑他们的命可能就不保了,所以这才是刑最担心的。 当距离刑他们还有百米时,怪蛇口中出呱呱的声音,宛如婴儿啼哭一般。 在它背后那九个肉瘤也开始散出金红色的光彩。 呱—— 距离刑他们还有二十米,怪蛇率先动了攻击,一条火红色的光芒从它口中骤然喷出,带着强烈的腥气,飞快的朝两人蔓延而来。 最让刑惊怒的是,这条火焰竟然是贴地而来,也就是,是从他们脚下窄路飞快蔓延而来的。 如果是平地,他完全可以闪躲,可眼前这种情况,是根本不可能躲闪的。 火红色的光芒在窄路上剧烈的波动着,甚至出燃烧岩石的劈啪声,更加恐怖的是,这火红色光芒上还带着一层淡淡的红雾,不用问也知道,这红雾内必然包含着强烈的毒素。 深吸了一口气,刑召唤出了玄冰武魂,但是刑却没有将它用来抵挡飞掠而来的火焰。 因为刑害怕这条路没有被这条怪蛇破坏,反而被自己破坏了。 刑把它召唤出来,是用来抵御那红雾的。 召唤出玄冰之后,刑又召唤出了鬼藤,想来想去刑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他把鬼藤缠绕在了一块分裂出来的玄冰上,然后刑右腿快跨前半步,左腿弓起下蹲,手中缠绕着玄冰的鬼藤被他紧贴着地面掠了出去。 鬼藤遇到那火红色的光芒,瞬间被点燃了,但是在玄冰的保护下,燃烧的不是很剧烈。 燃烧过后的鬼藤就像是清道夫一般,将火红色光芒逼了回去,所过之处,火光顿时消失,甩出去的鬼藤带着火焰,奇快无比的度紧贴窄路向那条怪蛇撞去。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怪蛇并没有与鬼藤硬碰,眼看着鬼藤就要到它面前了,那怪蛇上身一拜,竟然从窄路上掉向旁边深渊,当鬼藤刚刚从它之前身体所在的地方掠过后,它的头又重新缠绕到了窄路之上,而在后面的身体也重复着同样的过程,竟然就这么闪躲开了鬼藤的攻击。 火光虽然消失了,但那充满了甜腥气息的雾气却已经弥漫而至。 幸好有玄冰武魂挡着,这雾气还没有到跟前便被玄冰武魂所散发的寒气给冻成了虚无。 那怪蛇见自己的攻击没有效果,顿时一个加速,向刑他们冲了过来。 “雪,释放武魂!”刑突然喊道! 千仞雪闻言,释放了自己的使武魂。 刑不知道使武魂对它有没有用,反正对暗金三头蝙蝠王是有一定用处的! 当千仞雪的使武魂释放出来之后,这个怪蛇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个对它的影响好像不是很大。 刑在它愣神的一瞬间,召唤出昊锤,贴着地面直接向这怪蛇扔了出去。 怪蛇故技重施,把身体荡出了窄路。 “等的就是你!”刑冷笑一声。 然后又召唤了一个昊锤,在它想把脑袋荡回来的时候,一把甩了出去,直奔它的脑袋而去。 在千仞雪她们的眼中,当刑把昊锤扔出去的时候,这个怪蛇竟然向着昊锤撞了了过来。 嘭—— 这怪蛇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昊锤上面。 因为时间的关系,刑把昊锤扔出的时候并没有蓄力,所以这个怪蛇受伤并不是很严重。 “让你回到路上就是我的错!”刑看着还想往路上靠的怪蛇再次冷哼了一声。 刚才召唤出的玄冰武魂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刑一招手,玄冰武魂出现在了刑上方,随着刑的心念,这块玄冰变成了一条冰链子,然后向怪蛇激射而去。 怪蛇刚才被昊锤砸了一下,到现在脑袋还是晕乎的呢!所以在这玄冰链飞驰而来的时候,没有及时躲避,被捆了一个结实。 要不是这个地方不能使用魂技,否则,刑一个绝对零度,这条蛇基本就凉了。 但是玄冰的寒气对于生活在这个地方的怪蛇来,杀伤力还是有的。 怪蛇被玄冰链绑住之后,身上竟然发出了呲呲呲的声音,然后一股股白烟竟然从它的身上升腾了起来。 刑召唤出了一柄飞剑,然后直接飞向了怪蛇。 怪蛇发现刑过来的时候,它背后的九个金红色肉瘤也变得越明亮起来。 呱呱、呱呱,它似乎在愤怒的鸣叫着。 突然,那九个肉瘤同时破碎,九道金红色的液体骤然射出,那液体在空中并非直射,而是朝着刑面前上方出射来,九股液体在空中融为一体,眼看就要到达刑面前的瞬间,突然停顿了一下。 然后所有的液体同时收缩,化为一个只有拳头大的金红色球,这才朝着刑砸了下来。 “就等你了!”刑道。 随后刑一伸手,密密麻麻的鬼藤从手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形成了一个袋子,把这个球套了进去。 刑知道,鬼藤组成的袋子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他把袋子一收,根本不管袋子里左图右图的球,提着七杀剑直接飞到了怪蛇的面前。 然后对着它那巨大的头颅便挥砍了过去。 因为它的头颅实在是太大了,刑竟然围绕他的脖子飞了一大圈才把它的头切了下来。 怪蛇的脑袋被切下来之后,发出来一声悲鸣,然后整个身子无力的垂了下去。 而窄路上的身子也因为没有了力量的支撑,逐渐的瘫软了下来,然后从窄路上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