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上,回到学校上晚自习。
只要一模考进全校前一千名,以后就逍遥自在了。
若是以前,张远肯定没有把握。
但现在,拥有海龟过目不忘的能力,以及虎鲸的最强大脑,相信应该问题不大。
……
张远基础实在太差了,便先从高一教科书开始看起。
拿起一本书,一目十行!
不到一分钟,一本语文书就被他翻完了。
张远合上书本,闭上眼、书中所有内容,全部清晰刻印在了脑海中。
张远大喜,继续看英语、历史、政治……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张远把高一至高三所有文科书籍,全部看完!
张远是文科生,但也需要考数学,因为是必修课程。
比起语文、英语等,数学相对要麻烦一些,因为除了要死记硬背一些公式、定理,同时还需要运用到大量的计算、逻辑、空间等能力。
不过,这些也难不倒张远。
又花了半个小时,张远把高一至高三所有数学书籍,全部学会!
……
短暂休息十分钟,开始第二节晚自习。
看完课本,接下来就是各种辅导书了。
张远是一名合格的学渣,所以自己根本没买过辅导书,只能问同桌借。
刚刚第一节晚自习,陆雨婷就发现了张远的异常,因为这家伙居然没有睡觉,而是破天荒地看起了书!
只是,他看书实在太搞笑了!
深奥的教科书,被他当成了漫画一样,看得贼快!
见张远问自己借辅导书,陆雨婷更加惊讶了。
稍微愣神之后,她赶紧把书递给张远。
虽然有点搞笑,但这家伙总算是知道学习了。
作为同桌,陆雨婷很是欣慰。
……
张远也不动笔,也不做题,就坐在那里硬看。
很快,陆雨婷的辅导书被他看完了,只能再问别人借。
一个晚上过去。
全班所有人的辅导书,都被张远看完了。
因为其中有很多都是重复的,所以数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庞大。
看完辅导书,张远郁闷了。
接下来看什么了?
周五才考试,这还有四五天的时间呢!
……
次日中午。
吃完午饭,张远来到了图书馆。
话说,在冈本中学三年了,张远还是第一次来图书馆。
比起教室,这里的学术氛围更加浓厚,安静,静谧。
所有人都在专心致志地看书,没有半点杂音。
张远大喜。
这氛围,爱了!
找个地方坐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因为看得实在太快,张远只能频繁地起身、拿书、坐下、看书、看完、再起身……
后来嫌麻烦,张远干脆不坐了,就站在书架前看。
如此一晃到了周四晚上。
能力越来越娴熟,张远看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不仅把所有文科相关书籍看完了,就连理科也没有放过。
反正无聊,多看一点,把握大一点,总没有坏处。
到最后,上至天文地理,下至细胞病毒……
冈本中学图书馆,十几万册藏书,几乎被张远看完了!
此时,他就是一个行走的图书馆、活化石!
整个图书馆,还剩下最后一本书,张远没有碰。
书脊上写着书名——《科学与宗教的领地》。
作者:彼得-哈里森。
张远伸手准备拿书。
恰在此时,一只白皙纤长的小手,也伸了过来。
张远这一抓,刚好抓住了对方的小手。
很柔,很软。
古人说的柔荑,肯定就是这样的小手了。
……
转脸一看,张远眼前一亮。
被自己抓住小手的,居然是冈本中学的学霸校花——曾柔。
其实,张远的同桌陆雨婷也很漂亮。
但,每个人发育得有早有晚,陆雨婷相对比较迟缓,而曾柔则要快一些。
虽是一个中学生,隔着衣服,已能隐约看到曾柔身上,初具曲线雏形了。
又因为曾柔学习成绩实在太过逆天,从高一到高三,每次考试,几乎都是全校第一名。
甚至听说,“最强大脑”栏目组曾向其发出过邀请!
但,曾柔觉得那只是一个秀场,没有太大意义,就给婉拒了。
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学习成绩贼鸡儿好;所以,曾柔就落了个“学霸校花”的美名。
……
很快,曾柔把手缩了回去,冲张远微微一笑,轻声道:“你先。”
张远也没有客气,拿下书,匆匆翻了一遍。
十秒钟后,张远把书合上,交给了曾柔,道:“谢谢!”
说完,转身要走。
“同学,等等!”
这时,曾柔忽然喊住他。
张远停步转身,道:“怎么了?”
曾柔犹豫了下,道:“我注意你好几天了!”
张远道:“然后呢?”
曾柔道:“我发现你看书很快,比我还要快!我还是第比我还快!”
张远耸了耸肩,道:“可能因为我看得比较粗吧。”
“不像!”曾柔狠狠摇头,道,“是不是认真看书,是可以通过表情读出来的!”
张远道:“然后呢?”
曾柔道:“我从初三开始,就在这个图书馆看书了;一共花了四年的时间,把这里的书看完了。”
张远由心赞道:“很棒!”
曾柔苦笑一声,道:“在普通人看来,是很不错;但你,看完所有书,只花了四天的时间!”
张远道:“这种事情,没有比较的意义。自己觉得看完了、消化了,就可以了。”
曾柔深以为然,忽然转移话题,指着手里那本《科学与宗教的领地》,道:“你觉得这本书怎么样?”
闻言,张远微微一怔。
他只是看书,并没有太多主观的思考过。
何为宗教?何为科学?
宗教阻碍了科学发展吗?
科学与宗教果真水火不容吗?
对世界的科学解释,根本上是无神论的,但为什么科学偏偏从宗教笼罩的欧洲诞生?
……
这是本书的索引。
张远稍作思索,道:“或许,科学与哲学、宗教与神学,本质上是相通的。”
听到这句话,曾柔眼前一亮,好像发现了至宝一样。
她努力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道:“科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神学!”
曾柔眼里闪着星光,看着张远又道:“我们是同一类人,你可以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嗯?”张远不解道,“什么意思?”
曾柔没有说话,而是缓缓伸出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