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远离开板房,来到了荒唐镇。
准备再次“借”灭阴剑。
现在自己和叶天娇,已经是隐形情侣的关系了,亲密度更上一层楼。
张远想做点什么事情,表示一下自己对叶天娇的感情是走心的,而非全部走肾。
……
刚到小镇上,聂小静也追了过来。
可能是心中有愧吧,这次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着张远。
此时乃是凌晨两点钟。
整座小镇,都沉浸在美梦中,棋牌室也难得地安静下来。
张远直接上了二楼。
没想到,曹大卫并不在家。
张远皱了皱眉,又来到三楼阁楼,把曹艳从睡梦中叫醒。
“小远?”
曹艳迷蒙睁开眼,一把抱住张远,像个猫儿一般撒着娇,道:“你怎么来啦?”
张远没有心思去感受这温柔乡,道:“你爸呢?”
曹艳道:“好像是去曹金昌家了,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睡吧!”
张远匆匆离开棋牌室,直奔曹金昌家而去。
聂小静依旧一言不发地跟着。
……
此时此刻,曹大卫还在曹金昌家喝酒呢。
按照族谱来说,曹大卫也是曹长空的嫡系后代。
甚至祠堂的钥匙,就应该保管在自己手里。
不过,由于能力原因,加之三代单传、没有兄弟,曹大卫被所谓的宗族疏远很久了。
所以这次有了机会,曹大卫立刻向族长曹金昌表忠心,想要融入宗族的圈子。
曹大卫想的很好。
但没想到,虽然自己做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得不到别人的肯定。
就拿今天晚上的酒席来说,都是曹金昌和几个叔兄弟、堂兄弟在互相吹捧打屁,根本没有自己插嘴的机会!
有时候别人散烟,也会选择无视自己,更别提喝酒了!
曹大卫越想越是生气,也越咽不下这口气。
奶奶滴!
老子辛辛苦苦帮你们做事情,你们开庆功宴,倒是把老子晾在一旁了!
曹大卫自己喝了一会儿闷酒,觉得有些头晕。
一看时间,都凌晨两点钟了。
曹大卫起身道:“族长,各位大哥,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喝,我回去睡觉了。”
说完之后,曹大卫尴尬得不行。
因为大家喝酒说话,根本没有一人在乎自己,哪怕是看自己一眼。
好像自己就是空气!
“曹!”
曹大卫小声骂了一句,直接离席。
……
到了院子里,曹大卫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走到摩托车旁。
正要牵车。
定睛一看,曹大卫吓得一声“卧槽”,直接栽倒在地。
只见张远,正坐在摩托车上,面色阴沉。
身旁,还站着个女人,虽然好看,却是满身的阴气,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人是鬼?”
曹大卫觉得自己舌头都在打颤。
张远冷哼一声,道:“曹大卫,为什么要害我?”
曹大卫道:“这……都是曹金昌指使的,他是族长,他说话我得听着,我也没办法啊!”
说完,曹大卫狠狠揉了揉眼睛,道:“张公子,你……是人是鬼啊?”
张远并不和他废话,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帮我把祠堂钥匙拿来,饶你不死!”
闻言,曹大卫如释重负。
他现在正对曹金昌怀恨在心呢,所以去偷钥匙,根本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不过,曹大卫也的确是怕了张远,道:“张公子,即便拿到钥匙,你也进不了祠堂啊!”
张远道:“为何?”
曹大卫道:“祠堂里面供奉着我们曹家的老祖先,你的气息不对,会被老祖先察觉到的。”
张远道:“你可以进去帮我拿啊!”
“这……”
曹大卫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寻思自己多这个嘴干什么。
张远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把钥匙拿来,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体会。”
“好……好吧。”
曹大卫只能硬着头皮回去了。
……
话说这曹大卫,在酒桌上当真也就是个空气。
刚刚他走,没人注意他;现在回来了,也没人多瞅他一眼。
曹大卫装作蹲下去系鞋带的样子,抬头一看,发现曹金昌腰间挂着一串钥匙。
其中最长、最古朴的那一把铜钥匙,正是祠堂的钥匙。
曹大卫端着酒杯走到曹金昌跟前,道:“哥,我快撑不住了,敬完你这杯我就撤了。”
说了三遍,曹金昌才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和他随意碰了一下。
喝完酒,曹大卫一个趔趄,直接栽倒,惹得众人哄然大笑。
曹大卫心里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祠堂的钥匙,已经抓在手心了。
原来,曹大卫年轻时候做过小偷,被关过两年。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同族的人都看不起他。
犯罪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
如果你是伤人、杀人,别人会心里一紧,暗叹这是个狠角色,要敬而远之。
而小偷和**犯,则是在鄙视链的最底层。
不管是在大牢里面还是在大牢外面,都被人看不起。
曹大卫也管不了那么多的后果了,拿着钥匙赶紧离开。
……
回到院子里,曹大卫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钥匙,道:“张公子,给!”
张远有些意外。
刚刚他说十分钟,只不过想给曹大卫一些压力,压根没想过他能成功。
但想不到,这才短短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搞定了!
看来,世上果然没有绝对的废物,只看你能不能合理利用好罢了。
张远并没有去接钥匙,道:“走吧,一起去,帮我开门。”
事已至此,曹大卫也不好半途而废,只能继续了。
……
很快,来到祠堂前。
曹大卫感叹一声,道:“张公子,今天帮了你这次,以后我在曹家、在荒唐镇,可能也混不下去了!”
张远道:“少废话,有我罩着,谁敢动你!”
曹大卫就是想要张远这句话的,见他表了态,心中大喜。
不过,曹大卫觉得还不太保险。
想了想,又道:“我女儿曹艳,你也见过的,虽然年纪不小了,但长得还可以。现在她死了老公,在娘家守活寡,张公子要是不介意,可以把她给收了。您别误会,我没有让您娶她的意思,她哪配啊;我的意思是,她可以给您做小,服侍您日常生活,这样,以后我们就亲上加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