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盯着女厕的时候,身后几个丫鬟看到,对墨流觞指指点点。
墨流觞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丫鬟见到如此好看的男人一时晃了神,见男人冷眸扫来,急忙低着头仓皇逃离。
就在此时,女厕里,玉九璃突然惊叫一声,墨流觞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此刻,玉九璃手里拿着厕纸,厕纸上有鲜红的血迹,玉九璃猛地抬眼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忍不住惊叫“啊~唔唔”还未喊出口,就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捂着了嘴巴。
墨流觞低沉的声音在玉九璃耳边道:“嘘,别叫,外面有人。”
玉九璃回过神,瞪大眼睛看着前方,点头如捣蒜一般。
墨流觞缓缓松开玉九璃的嘴巴,玉九璃一脸慌乱的将衣服整理好。
耳根已经红到了脖颈。
她心跳加速,小声提醒:“你先出去。”
墨流觞睨了一眼玉九璃丢掉的带血的纸巾,问道:“怎么回事?
哪里受伤了?”
玉九璃被墨流觞这么一问,脸蛋更红了,很是窘迫。
这应该是每个女子都会经历的月事,娘亲跟她说过的,因为她体质的问题,月事若来,可能会在十六岁左右,普通人应该是十三岁到十五岁之间。
娘亲还提醒她,若是发现自己来月事,不用慌乱害怕。
可毕竟这种事情她头一次经历,虽然从她满了十三岁开始就已经小心翼翼的观察,但突然看到,心里难免会害怕胆怯。
所以方才才忍不住突然喊了出来。
只是忘了墨流觞就在外面。
回过神,别过脸小声提醒墨流觞,“没事,你先出去。”
墨流觞却不肯,担心玉九璃的身体出现问题,一把将她横抱起,玉九璃震惊的看着他那张冷俊的脸,急声道:“我真的没事,你先放我下来。”
“我送你去找伯母。”
“不用。”
玉九璃话音落,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玉九璃大惊,瞪大双眼看着墨流觞,用技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来人了。”
墨流觞自然也听见了,他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小丫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玉九璃心虚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玉九璃急声问道:“谁!”
熟悉的声音传来,“小九在里面?”
玉九璃听到娘亲的声音,心中一紧,搂着墨流觞脖子的手也收紧了一些,脑袋紧贴在他胸前。
对外面的人道:“娘,是我,我肚子不舒服,所以可能得耽搁一些时间。”
白洛回到:“没事,我在这里等你,你一个人可以吗?”
玉九璃偷瞄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墨流觞,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们现在的情况像是一种快要被娘亲捉奸的错觉?
回过神对白洛道:“娘,你不用等我,墨流觞就在附近,我让他一会儿来接我。”
白洛看得出女儿的心思,所以没有再多言,狐疑的目光看了一眼女厕的方向,最后转身离开。
玉九璃的脸蛋滚烫,紧贴着墨流觞的心口,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她瞬间松了口气,整个人也瘫在了墨流觞怀里。
墨流觞看着小丫头的模样,低哑的声音对她道:“肚子不舒服?
嗯,会说谎了。”
玉九璃像个孩子似的瞪了一眼墨流觞,“你放我下来。”
墨流觞轻笑一声,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现在去找伯母。”
就这样,墨流觞抱着玉九璃回去了寝室,又让人叫来了白洛。
玉九璃求助的眼神看向白洛,白洛会意,提醒墨流觞在门外候着。
房门闭上,白洛上前坐在床边替玉九璃把了脉,见她身上的寒气都已经消散,瞬间松了口气,问道:“小九,怎么了?”
“娘,我来月事了。”
玉九璃有些难以启齿。
白洛笑:“来月事有什么害羞的。”
玉九璃想到墨流觞突然闯进女厕的事情,耳根就有些发烫,回过神,急忙对白洛道:“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白洛揉了揉玉九璃的脑袋,命人拿来了自制的卫生巾,虽然不及现世的,但总比这里的月事布强。
她教玉九璃怎么用,什么时候换,这几日该注意什么,刚说完,外面就有人敲门。
白洛出去看了一眼,见是玉绝尘,她给墨流觞让开地方,墨流觞会意进了玉九璃寝室,而白洛则挽着玉绝尘的手臂离开。
两人走在小道上,白洛抬眼看了一眼玉绝尘,见他炽热的凤眸盯着她一直看,白洛好奇的问:“怎么了,尘?”
玉九璃将白洛一把扯进怀中,在她额头亲了一口,道:“明日就是你生辰,想怎么过?”
白洛蹙眉,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她哪里还有心思给自己过生日,每年都是小尘尘给她惊喜,小尘尘的生辰她却很少记住。
想了想,白洛应道:“要不,今年就不过了吧?”
玉绝尘瞥眉,“洛儿的生辰怎么能说不过就不过?
若是你没想好,那就全权交给我办。”
白洛靠在玉绝尘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好,都交给你去办。”
玉绝尘低头在白洛柔软的唇上轻啄一口,在她耳边小声道:“洛儿,你先答应我,明日为夫送夫人的礼物,夫人不能拒绝。”
白洛瞪大眼珠子盯着玉绝尘,见他满眼期待,白洛呆呆点头,心里却不想。
玉绝尘见状,眸底一抹得意之色闪过,站直身子不再多说。
揽着白洛的腰部往前走去。
白洛好奇不已,怎么有种自己上了贼船的错觉?
礼物?
所以小尘尘的礼物早就备好了?
翌日一早,贤王府马车赶来灵犀阁将白洛和玉绝尘一起接走。
玉九璃因为身体缘故,所以留在了灵犀阁,知道自己的娘亲今日生辰,所以从黄金袋里找了件适合白洛的礼物让丫鬟悄悄放在了贤王府马车上。
玉凌寒见玉九璃身子已无大碍,所以一大早起来看了玉九璃后便去了学院。
玉绝尘提醒他放学后不要回去贤王府,直接去灵犀阁。
玉凌寒没有多想,将给母亲准备的礼物同样悄悄放在马车里。
灵犀阁里很快安静下来,除了那些下人,也就剩下玉九璃和墨流觞。
墨流觞坐在床边为玉九璃削苹果,玉九璃闲来无事一个人低头玩着孔明锁。
墨流觞看了她一眼,开口问道:“你还没回答我昨晚的问题。”
昨晚问她在女厕时为何会有血迹,问她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否安好,她一直都避开这个话题,后来再问,她就睡了。
墨流觞心里担心,一个晚上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