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严冬时节,可城市里有暖气的房间里,都不是很冷的温度。《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柳红彩刚刚起床,只穿着毛衣毛裤。上身是一件粉红色的纯羊毛衫,下身是一条自己织的腈纶毛线的绿色毛裤,不仅色彩搭配得青春靓丽,更突显着她魔鬼般凹凸有致的身材。
王瞎喊眼神火热地瞄着她,血液在在沸腾着。这个女子身材竟然生得如此完美无缺:唯有小腹的那个地带是平平的,胸向外鼓的像两座山,屁股向外翘得几乎与小蛮腰快成九十度角儿了,连接笔直的丰满的双腿的地方又凹回来,象形逼真的S型魔鬼身材,没有谁看过心里不翻起一阵波浪的。
柳红彩忐忑地坐在炕沿上等待着,如果能尽快地让这个摆脱不掉的瘟神离开,摸一下子也在所不惜了。她敏感地盯着王瞎喊的两只手。
王瞎喊的右手先扶住她的肩膀,左手开始从她毛衣的下摆伸进去,毛衣里面是一件弹力线衣,当然他的手是贴着最里面的肌肤向上滑行着,迅速滑到她左边的山坡边,却被一个皮球般弹弹的罩罩给阻挡了。他当然不能甘心隔着罩罩毫无感觉地摸。他五指并拢,指尖用力,眼蛮地从罩罩边缘挤进去,肉乎乎的妙趣感觉顷刻间沿着指尖掌心向全身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蔓延着。
柳红彩嘴里数着数:“三,二,一!到时间了,快点把手拿出去!”
王瞎喊正摸得爽快,哪里会肯拿出去?嘻嘻笑着,厚颜无耻地说:“好不容易挤进来,当然要多呆一会儿了,至少也要把手捂热乎啊!”说着,竟然用手指间夹住了那颗圆滚滚的果实,快速揉滚着。
柳红彩两种感觉:耻辱,麻。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把心弄得刀绞磨烂的。她羞怒地呵斥着:“如果你在不拿出去,别怪我不客气了!难道你这个胳膊上也想留下牙印儿吗?”
王瞎喊左手腕上的咬痕还隐隐作痛呢,有点不敢太造次,嘴上应着:“好好,就拿出来了!”但他还是迟疑了两秒钟,使劲儿在那个地方捏了两下。然后才慢慢地把手往出抽,那速度慢的惊人,那一尺的距离他像在做着千山万水的长途撤退。他的眼睛溜着另一个更神往的去处,他在暗自做着突然改变方向的准备。
“你干啥呢?磨磨蹭蹭的,你快点拿出来!”柳红彩再一次命令他。
王瞎喊的手终于艰难地撤回到了她毛衣的下摆处,那是他进去的地方。但那只手却没有抽出来,而是改变了方向猛然向下闯进去。柳红彩毛裤的腰部是弹性束着的,很容易就侵入进去。王瞎喊是出其不意的偷袭,贴着肚皮硬闯进去,当然也一下子突破了里面小*裤的边缘,长驱直入到那片草地里去。
柳红彩怒不可喝地扭动身体拒绝那样的意外侵袭的时候,王瞎喊的手指已经准确无误地抠到了那个柔软的去处,而且还眼蛮地陷了进去。她急忙伸手去往出拽那只眼蛮的手,费了好大劲儿才总算把他的手给拖出来。柳红彩狠狠地骂着:“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老流氓,咋不替好人死了呢?”
王瞎喊嘿嘿笑着:“我也不想这样,是我的手不听我的,顺便就溜了进去。好了,我三天头上听你的消息,如果我三天内,还没替好人死了的话!”说着,王瞎喊嘴里淫笑着转身出了东厢房的卧室,直奔外面而去。
柳红彩望着王瞎喊离去的背影,尖利地叫喊道:“老畜生,你等着吧,三天后我还你的钱,让你大头梦做不成!”那一刻,柳红彩真的发狠要弄到钱,了结了这无休止的孽债。那一刻她也更加怨恨姚水新:一点儿男人的气魄都没有,自己一走了之,把这焦头烂额的事情抛给她。
柳红彩早饭后就开始外出借钱去了,她厚着脸皮,硬着头皮,几乎跑遍了所有有希望借到钱的人家,但两天过去了,还是两手空空的回来。一些办得来事的亲戚朋友,有些是她还欠着人家的,有些是听说她酒店破产,唯恐她还不上,就急忙封门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柳红彩跟着姐夫私通的名声不太好,正经人不想和她有任何来往。但也不是没有人愿意借给她钱,而是那些愿意借给她钱的,都是以前对她垂涎三尺的花心男人,借给她钱的条件和目的很明确,就是让她陪上床。柳红彩当然不想招惹更多的孽债,虽然她是一个生性貌似风情的女子,但她骨子里还不是一个随便烂性的女子,她除了和姐夫有私情外,还没有任何不检点的行为。她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样失去身体借到钱,还不如陪王瞎喊上床呢,反正王瞎喊已经玷污过她的身体了,由着这一个头绪应付,总比再节外生枝地滋生孽债要清净得多。
第二天的最后时刻,她倒是从一位同学那里借到五千元,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路了。五千元就算还了王瞎喊,他也不会放松自己的,索性她又把五千元还给那个同学了。
第三天又是大清早的,柳红彩刚刚起床,王瞎喊又一脸期待地来到柳家大院里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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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