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彩昨夜想了很多事情,当然想得更多是关于王瞎喊这两万元的债务,可没有钱还,想再多也是毫无疑义的,今天面对的还是那三条路的抉择:一劳永逸地嫁给王瞎喊,不仅债务的烦恼烟消云散了,经济拮据为钱而奔波的苦楚也结束了,但她怎么会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呢?做梦也没有想过啊?第二条路就是再陪王瞎喊睡一夜,把还款的日期拖延到五一,说不定就有了峰回路转的希望,但那只是暂时的解脱而已,五一以后自己就有钱了吗?第三条路就是硬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爱咋咋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可王瞎喊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旦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说不定会使出阴狠的招法,自己也难逃伤害,就算是王瞎喊不通过黑道解决,而是把自己告上法庭,也是很狼狈的事情啊,最后结果可想而知:不但钱要如数还给人家,自己还要拿起诉费用,更难堪的是丢了名誉。
这三条路如果都不想走,那就只有回到根本的那条路上去:还钱。可借不到钱怎办?唯有拖延。拖延到姚水新回来,死活也要让他想办法。这笔债是他们两个人欠下的,姚水新如果真的很爱护自己,真的还想将来娶她,相信他会想办法把王瞎喊的钱还上的。就算姚水新一时也还不上钱,那起码两个人应付总比她一个人应付要轻松得多,姚水新绝不会眼看着自己再落入到王瞎喊的魔掌里去。柳红彩这样万般无奈地想着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姚水新上次出卖她的事情,还一门心思把希望寄托到那个男人的身上。
柳红彩相信姚水新过春节一定会回来的,要债的人没有大过年的堵到人家里讨债,他起码在过年的时候也该回来了。
眼下,只有在这自己都不想走的三条路之外,想办法和王瞎喊周旋,只要能拖延时日就是胜利,当然这种胜利是对自己而言。
柳红彩袜子还没来得及穿,就搭拉着双腿,两只脚丫美妙地交织在一起,目光忐忑地看着王瞎喊。当然,这个时三妹候柳红絮早已躲出去了,家里一直来帐主要账,她脸上都感觉发烧,她不想亲眼目睹二姐因还不上债那种尴尬的神情,当然要躲得远远的了。
王瞎喊双臂环抱站在屋地上,盛气凌人地看着她,用贪婪,轻浮的目光扫视着她,耐着性子故意一语不发。
沉默了很久,柳红彩终于沉不住气,先开口:“你又这么早来干啥?咋总养活孩子不等毛干呢?”
王瞎喊得意地一笑,伸出三个手指头。“三天了,这个期限又到了!嘿嘿,看来今天你把钱准备好了吧?那就快点拿出来吧!”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
“没钱!”柳红彩简单而干巴巴地回答,眼睛盯着自己微微晃动的脚丫儿。
“没钱?”王瞎喊反问着。他心里倒是希望听到没钱的话,能再次得到柳红彩,远比要回那两万元钱重要得多。没钱最好了。他也随着柳红彩的眼神游到她的两只脚丫上。那简直是一双美妙绝伦的脚丫,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就凭这两只脚丫,也会让多少男人砰然心动呢。起码王瞎喊这样认为,柳红彩身体无一处不让人深思限想,痴迷无限。他看着那两只脚丫,痴迷了好一会儿才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说,“没钱?没钱你想咋办?”
“我能咋办啊?欠你的钱,就低三下四呗!我要是有办法的话,还会这样和你央求吗?”柳红彩说了一圈车轱辘话,还是在三天前的状态里原地踏步。
王瞎喊显得极其不耐烦,摆着手说:“行了,行了,你这不是和没说一样吗?就是不想还钱又不想答应我的条件,是不是?”
“我不是不想还钱,是真的没钱。我这不在求你吗,求你宽限一些日子,我一定会还你的!”柳红彩显得可怜兮兮地说。
“我不是说要宽限你到五一吗?怎么说没宽限呢?”王瞎喊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似乎要从上面扒下什么来。
柳红彩斜溜着他,说:“你宽限到五一的话,是有条件的,你是想沾人家便宜的。关键是,被你睡了,也不是不还了,五一以后还是要还的,那我不是太吃亏了吗?”
“这个…感觉吃亏了,那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啊?你可以嫁给我呀,你要是嫁给了我,不但这两万元不要了,还会给你几万做彩礼,更主要的是我的几十万将来都是你的了!这个你不会吃亏吧,是沾了大便宜呢。你嫁给谁不是嫁呢,你嫁给我会享一辈子福的!”
“大哥,你真的有几十万吗?”柳红彩突然改变了称呼。
王瞎喊像是在梦里一般,痴痴地看着她。“你叫我啥?咋又叫我大哥了呢?不是叫王叔吗?”
柳红彩满脸娇嗔地说:“你都想娶我了,人家也在想是不是嫁给你,还好意思叫大叔啊?那不整错辈儿了吗?”
“啊?你真的在想是不是要嫁给我了?”王瞎喊兴奋得心都要蹦出来。
(各位铁子,别忘了给送蝴蝶呀,那是最好的动力啦)
荐好友的书《狐家屯的孽事儿》第四卷:小花儿被拐到甘肃省一个县城里的发廊里,被迫卖淫;大花儿被卖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给三个男人做老婆……。两个花季女孩历经磨难,惨遭蹂躏……。胡双十在省城大展宏图,身边贵妇美眷环绕,但妹妹失踪的噩耗,却提前开始了他的复仇之旅………
[/url]
(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