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龙靠在讲台上对回哥说道道:“你说吧,你俩天天这么传这他妈的破纸片子,有什么用,见不着、摸不到的……”
大黑子打哈哈:“人家这叫精神恋爱”
回哥坐在讲台上,一只脚耷拉着,一只脚盘在屁股下,也不怕冰冷的铁台子冻屁股:“我他妈倒想摸呢……也摸的着啊!要是在外面……操!一准儿能磨出火花儿来……”
李奇歪过身来,坏笑着:“钻木取火啊?”
“什么啊,这叫钻逼取火儿……”马云龙大笑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回哥不理众人大笑,舔着嘴唇,好像自言自语:“看她那屁股,操!真没治了!……”
郑小雨在一边抹搭着眼神,酸酸地说:“好是好,你有用吗,摸得着吗?看你那死样”
回哥没有生气,呵呵说:“妹妹吃醋了,呵呵,可惜啊,你要是个女的哥哥就要你了。”
郑小雨嗔怪地看着他,有些生气地说不出话来。但后来她又与我的目光相遇了。那个时候我百分之百确定他就是个女的。
一边的大黑子又续了根儿烟,对回哥说:“那你丫就得赶紧做活儿!出去了就能磕了!”
“操!你真瞧得起我!我也做的出来啊!”回哥一脸无奈。
大黑子歪着头,眯着眼:“那你说,你那妞儿玩意能假释呢?”
回哥哭丧着个脸:“操!那没辙了!只能‘望逼兴叹’了……”
马云龙凑近大黑子身边,坏笑:“看那妞儿那嘴叉子,能咧到耳根子,口活一定不赖!”
回哥叫嚣着:“你们丫整个一群流氓……”双手却下意识的捂在裤裆处。
我捏着烟,笑道:“你丫挺了吧?”
经我这么一说,众人一看。可不,回哥裤裆处高高隆起个大帐篷。
众人哄笑一团。却见刘波走来,把我揪到一旁:“铁钢,你发现没有。咱们楼顶儿上有人……”
“啊?有人?”
“嗯……,我刚才遛弯时候看见了,一晃就没了,也是穿号儿服的,毛子还能上楼顶玩儿呢?”
经他这么一说,竟发现自己平时没有注意到楼顶。抬头一看,可不怎么的,楼顶上嵌着一圈两三米高的铁栅栏,整整把个宿舍楼围了个满圈儿。
大黑子走过来:“嘛呢?你俩。有什么秘密啊?”
“没有。我就是刚才看见楼顶儿上有人,问铁钢知道不知道。他也不知道。黑子哥,你知道么?”刘波好奇地问。
大黑子让他这么一说,也抬头看去:“啊哟!还真别说。你不说还真没看见。怎么楼顶上还有人啊?”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楼顶上人影幢幢,时不时的会有皮球撞击铁栅栏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少管所一共五层楼,一层是更衣和大浴室,二层西边是我们三个号儿,东边是另外的三个号儿。三层也一共是六个号,四层同样。算下来一共不到二十个号。没听说五层还有号儿啊?
“管他呢……抽烟去!”大黑子搂过刘话,递给他一根烟。
我往回走,疑惑间想起那天领导来视察时,邵班科喜形于色的在楼梯间里说漏了嘴的事儿。
“四楼、五楼是死囚……那儿,可不能参观……”
集合的时候,王管教堆着满脸大肥肉,满面春风的。好像刚才开过会,看来我们号儿的绩效又给他挣了不少脸。
王管教当班不用排队,我们一行人热热闹闹的随着王管教往回走。
我紧走几步,追上王管教:“管教。咱们这楼,楼顶儿上还能上去呢?”
王管教胖脸一歪,笑道:“能啊!哪不能上啊?”
“那哪天也带我们去呗?”我逗贫。
王管教眼睛一瞪,大手一挥:“那可不行!那都是死号儿才能上的,我们管教都上不去!”
“死号儿?”
“啊!是啊!就是杀人犯、*奸犯什么的,判了死刑的!一辈子都出不来的,才在哪儿呢!”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以为这里最大的就是‘死鱼’,谁知道,还有比‘死鱼’更厉害的‘死号儿’……
“那怎么出操、集合什么的看不到他们?”
“他们哪出的来?他们活动范围就是四楼和五楼。四楼的还好些,都是纯‘死鱼’,在这儿就是过渡的……五楼的,那都是极刑的,有的还带脚镣呢……”
我咂着嘴,想想那些报纸上、电视上演的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身体不寒而栗。
“那管那些‘死号儿’的管教得多厉害啊……”我自言自语。
王管教听见,嘿嘿一笑:“你们知足吧,赶上我和小邵。咱不说五楼,就是分到四楼,你们这小身子骨儿,嘿嘿……”
我挠挠脑袋:“怎么?那两层的管教很凶啊?”
“管教能凶到哪去?就是那些‘死号儿’难对付啊……”
“怎么难对付啊?”我追问。
王管教歪着胖脑袋朝我笑:“呵呵……这个啊……,看怎么说了……,只要稍微有长相儿的草儿到了那儿,基本上没有不当‘撒火罐儿’的了……”
一听‘撒火罐儿’我眼前浮现出蒋叶那晚趴在我裤裆下,伸出*头舔我*巴的镜头。心里像小鹿似的‘砰砰砰’的乱跳起来,脸也通红。
“嘿嘿,一看还是小伙子呢,两句话,脸就红了……,在楼上,这都不是新鲜事儿啦……。要不,怎么那边儿的管教都是清一色的小武警呢……”:“怎么呢?”我问。
王管教只笑不答,倒弄得我糊里糊涂的……-
(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