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省城后已经是傍晚了,期间关秀发了两个短信息来询问他的时间,所以到了省城车站后,关秀已经在边上的停车场等着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不过她一直没下车,只用短信告诉李天冬她的位置。
李天冬找到她的车,拉门进去,见她头顶棒球帽,戴着大墨镜,像是不愿意被人认出一般。他正要说什么,关秀做了禁声的手势,随即发动了车子。车子开了一会儿,关秀忽然拐进了一家看起来挺普通的酒店。到门口停车后,又用手势让他去开个房间。
李天冬不知何意,但见她神情凝重,还是照做了。他刚进房,关秀发来短信息,问是哪个房间。李天冬回过去。
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关秀敲门了。她一进来便关上门,随后去了卫生间,不多时出来,李天冬顿时吃了一惊,她身上竟然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但他还是不明白,她难道会急切成这样子?见面就要做?
关秀关上卫生间门,拉着他去了窗口,这才长松一口气,说:“小李,对不起,还要劳你亲自跑一趟。这些,是给你的,以前不算,这次算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见面礼。”
她手里拿着个厚厚的信封。李天冬目测大概是两万元左右。他没接,问:“关厅长,你这是……现在我还是糊涂的,能不能说得明白点?”
关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她的胸下垂得厉害,即便有*罩托着,肩头一动,两块肉也像水似的在抖动着。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说:“我不得不如此,因为我怀疑身上有确听设备。不过这样倒也应了一句话,坦诚相见。”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说官做到了你这个位子,只要不犯意识上的错误是没人会查的吗,怎么会有人监听你?”
“话虽如此,但我没想到危险是来自于别人。”关秀焦躁地说,“事情其实很简单,我有个亲戚开了家医药公司,当然,我是给了他一定便利的。可是这回他彻底搞砸了。这次红十字会委托我省筹集一些抗生素运往灾区,我把这个事交给了他,可万万没想到,他这个公司除了正规生产的车间外,还有一家改装车间,也就是将快要到期到过期的药品改换包装重新上市。他鼠目寸光,以为这是没钱赚的生意,竟把改换包装的过期抗生素发了过去。”
李天冬念头连转,关秀如此照顾他那个亲戚,肯定是从中捞了不少好处,也因此,当这件事涉及到他时,她也害怕了。
“我已经得到确切消息,释委已经在首手调查此事了。听说现在监听科技厉害,我连电话也不敢打,只敢发短信息。”关秀苦笑,又说:“小李,上次你说我大难还没过,说实话当时我是很生气的,可事实证明你是对的。”
“可我到现在还在生气。”李天冬冬知道她在求自己,也不客气地说,“关厅长,你们当官的人心思太重,谁能想到这世上竟会有人一边在做着爱,一边想着怎么整对方?”
关秀面露怒意,但深呼吸数次,勉强将怒气压下,说:“小李,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嘛,一个,我年纪比你大,二个,我毕竟也是个领导干部。”
“哦,年纪大的领导干部就该用权势压人吗?这道理好像说不过去嘛。”
“你……”关秀腾地站起来,露在外面的肉也随之抖动了一番。李天冬毫不畏惧,也盯着她的眼睛对视着。半晌她颓然坐了下来,“小李,我心情真的很糟糕,对不起好吧。上次的事我也是听信了谗言,才……”
“哦,谁的谗言?”
“是你的同行,在省城很有名,是很多名人和官员的座上客。我跟他聊过几次,他也指出我今年运势不好,不仅官途凶险,只怕命都会丧掉,只有让一个阴历七月初七生人的女孩入我家门,方可化解我的难。”
“所以你就想到了小巧?”李天冬记得很清楚,刘小巧就是阴历七月初七生人。
“嗯。”
“她现在还好吧?”
“我不知道。”关秀解释说,“我是很想她当我的儿媳妇的,可是小齐他……唉,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我的话也不听。”
李天冬猛然一惊,难道刘小巧不在省城了?“那她现在在哪?”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跟小齐分手后,就辞了职,我到处找她,也打电话给过她爸爸,但都没找到。”
“你……”
“小李,这不怪我,其实我心里也很不好受,我对她那么好,心想就算成不了一家人,那也不至于不辞而别呀!可她……”
李天冬急躁得不行,起身团团转着,刘小巧没回家,可又辞了职,她到底在哪呢?他对她一直不放心,因为她的自理能力实在太差,而且还经常犯迷糊,万一她……
( 摸骨师的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