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秀说:“小李,先不说她吧,我这事……”
李天冬打断她的话:“她是你带到这的,要是出什么差错,我看你怎么过得去!”
“我一直在派人找她。《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省城并不算很大,一定会找到的,你放心吧。”关秀似乎对他老是纠结此事有些不耐烦,“还是先说我的事吧。实话说,这桩事我已经有了两个选择,一个兵行险着,做好了就高枕无忧了,做不好永世不得翻身。一个稳打稳扎,但无论怎么样,都是输定了,但不会输得一无所有。我倾向于第一个方案,不过曾为这事摆了一卦,是下下卦。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再算一卦。”
李天冬这才明白她找自己的目的。太凡普通人信命,是因为对生活还有想法,高官信命,只能说明心虚。他哼了一声,说:“你不是认识那省城高人吗,何必让我这大老远过来呢?”
“事已到此,我还会相信他吗?再说,他的交际圈实在太杂,我信不过。小李,你背景相对简单,而且学识远在他之上,更是我的福星。来,帮我算一卦吧。”她拿出了三枚铜钱与一个龟甲,上面已是斑驳不已,显然是陈年老物了。
李天冬虽然很不喜欢关秀,但一个如此高官身穿三点式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地恳求,到底有些过意不去,只得定定神,但脑子里却不由得想起了刘小巧,她仿佛正站在一个邋遢的胡同口,目光凄苦地看着他。“咣”一声,他将龟甲甩在了桌上。
“哎小李,怎么了?”
“我静不下心来。”
“那、那该怎么办?”关秀看了看自己,“要不,我让你静下心来?”
李天冬看了看她,她在她这个年龄的女人中算是保养得很好的,虽然身上的肉有些虚浮了,但总的来说身材还不错。想到她那深似海的心机,还有那嚣张的儿子关小齐,一股恼恨涌上心来:关小齐,你抢我女朋友,我就上你老妈。便猛地转过身子,拉开了裤链。
关秀会意地上前握住了它,把玩片刻,见它隐隐有起立之势,又蹲下身来一口叼住。李天冬双手在她肩头一按,她站立不稳就跪了下来,这一来,胸口正对着他那物。他又从她的罩子上方掏出那两团软物,关秀把住它们,顺势往中间一挤,就夹住了他。
李天冬原以为这样能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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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恶气,没想到关秀毫不在乎,反倒玩得很尽兴。见她把着胸上下推动着,李天冬不无邪念地问:“关厅长,这会儿不会想着怎么整我吧?”
“小李,不要多心了。”关秀嘴巴离开那物,抬眼看他,“如果我不是真心想找你帮忙,也不至于落下这个脸来求你。你的这物虽强壮,但也不是天下唯一的。我这么做只是想表达我的真诚和歉意。”
“但是我心里有阴影了。”
“那就让阴影排出体外吧。”她微微一笑,继续叼住,舌头卷动着。
关秀功夫惊人,只用手口便将李天冬挑逗了起来,见时机差不多了,又转过身子,弯下腰来,将肥臀挨在李天冬腿间蹭着。李天冬勾住她的小裤向下一拉,又提起枪寻找归宿。
关秀的目的只是让他心静下来,自己的情绪却明显没有挑起来,那地方还很干涩,李天冬也不管了,挤进门去,又抱着她的腰往下一拉,顿时,他似乎都能听到那物发出咕噜咕噜的一阵破壁而入的声响。
关秀痛得身子猛一哆嗦,僵在了那里,李天冬却不管她,只管自己抱着她的腰前后套动。关秀站立不稳,身子倒地,又蜷起身子,将后臀挺得高高的迎合着。
这一回她不像上次那般强势了,李天冬的几次测算让她明白,他才是真正的高手,省城那位所谓的大师给他提鞋都不配。
人这种动物很奇怪,一旦相信了某个人,就会不去管对方的身份地位,只管一股脑地将全部的希望押上去。比如新闻里经常提到某个农民骗了大学教授,或骗了政府官员,屡见不鲜。有的人就很奇怪,那看似拙劣的手段普通人都很难上当的,怎么那些高智商的人偏偏就中招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人是有畏惧与占便宜心理的,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掌握,哪怕心中隐隐有某种预感,也再难自拔了。高明的骗子或许没有学过心理学,但其实是可以去大学授心理课的。
关秀是因为她畏惧,抉择命运的时刻希望能听到别人的指点,而李天冬几次的表现确实让她信服了。
此时,李天冬站在床沿,高举她的两腿挺动着。他心中苦恼,只想一股脑地将这种心情通过中间的小腿发泄出来。已经连续很久他都没停下了,关秀的身子被震得肉波四溢,呼吸不畅,她拼命地张大嘴巴,努力地呼吸着。
( 摸骨师的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