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看到师傅和李柱子女人的事情,大憨对女人的好奇心更加严重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跟着师傅走村串巷,每到一个地方,师傅就会坐在地上,从腰里拿出旱烟袋,黄铜烟锅子伸进那个小绳子连着的一个小布袋子里鼓捣几下,烟袋锅子里就满满的装上了烟沫儿,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划上一根,点燃了烟锅子里的烟沫,火红的烟沫就一闪一闪的,从师傅嘴里喷出一团一团的烟气来。
一烟袋锅子烟也抽不了几口,师傅就拿旱烟袋在鞋底子上敲了几下,已经燃尽的烟沫没有了先前金黄的颜色,随着一股股黑烟从嘴里吐出来,烟沫已然燃为灰烬。这个时候,师傅就会重新燃起一袋烟沫,悠悠的抽着,直到大憨一路小跑的把整个村里的男人们都喊到了,师傅才会站起来开始剃头。
大憨是学徒,只能帮师傅跑腿喊人,或者在冬天的时候捡些柴火,夏天时候提些水来。这些跑腿的活儿都交给了大憨,跟着师傅跑了一年,他还没摸过剃头刀和推子呢。
由于大憨和师傅为了赶在村里人下地之前忙一阵,所以很早就到了目的地,有时候到地方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呢,师傅就催着大憨到每家每户去叫人。开始的时候大憨很不情愿去叫人,因为那个时候天还麻麻黑,一般的人家都睡得正香呢,如果这个时候去叫门,人家肯定不会乐意的。
大憨被师傅逼着去叫人,因为天快亮的时候说亮就亮,没等人到齐天就亮了,有的人着急去地里干活儿,就等不及要走。大憨没有办法,他像一个野猫一样流串与各家各户的门前那个时候,看到过无数次很难为情的画面。农村没有电,夏天有很多人都在院子里放一张床,就睡在院子里。
夏天前半夜还是比较炎热,只要稍微的动一下就会出一身汗,很多夫妻们就暂停了每日必修的‘功课’,后夜时候天气凉快了很多,有人就趁着天亮之前,孩子们都在熟睡的时候把昨晚上拉下的功课给补上,有些男女就在院子里摆开了战场,翻云覆雨的大战起来。
大憨碰到几次那种香艳的‘战斗场面’后,在他的心里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甚至是期待,再去理发的时候,还没等师傅说话,他就会迫不及待的跑去叫人了。每当师傅看着大憨小跑着走后,他就会笑着摇摇头,他知道大憨的心思,这么多年来,那种香艳的场面经常见到,不过他现在年龄稍大了些,感觉到撞破人家干那事有些不好意思,就把这个活儿交给了大憨,因为大憨是孩子,就是撞到了也没啥。
看到几次男人骑着女人‘锄地’的嘲后,大憨对女人产生了幻想,他看到过女人坐在人场里,掀开衣服角,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和胸前两个快要憋爆了的肉团团,把怀里的幼儿按在了肉团团上,小孩子们的小嘴叭砸叭砸的吸着,就像喝着琼浆玉露一样。每到这个时候,大憨就会觉得很难受,从他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吃过女人胸前的肉团团。
后来,大憨三年学徒期满,也学会了一手好刀,甚至比师傅还要快。这两年来,董氏对大憨好了些,觉得大憨就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董氏和张永年商量后,就把大憨留在身边了,每天还是跟着师傅出去理发,不过董氏承诺:最近五年,给张大憨盖五间大瓦房,并且给张大憨娶上媳妇。
张永年和张大憨也承诺:等董氏老了,就由张大憨给他养老送终。
张大憨十八岁的时候,身材还是那么矮小,黝黑的皮肤和脸上大大小小的麻子把他的实际年龄淹没了,看上去就像一个三四十岁的人,想要给他找个媳妇还真的是困难事儿。
那个时候儿女的婚事还是父母做主的,董氏很舍得钱,终于给张大憨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女人名叫梁小红,细细的腰身,白净的皮肤,看上去很像过去大户人家的千金秀。
洞房花烛夜,张大憨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人,他的眼睛一亮,觉得梁小红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以前看到别人家男人骑着他们女人的时候,大憨就会在暗地里把手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撸着两腿间那个弯曲的硬邦邦如同老树根样的东西,瞬间就会随着身体的一阵抖动,释放出来一股鼻涕一样的液体来,释放过后,大憨就会感觉到身上发困,不再难受。可现在自己也有女人了,如花似玉的就在自己眼前,他吹灭了煤油灯,轻轻的推了女人一下,女人就倒在床上了。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