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憨娶了媳妇,结婚那天酒席过后,张大憨把煤油灯吹灭,轻轻的推了新媳妇一下,新媳妇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张大憨脑子里涌现出很多次看到别人骑着女人时的嘲,他心里开始发燥,嘴唇发干,使劲咽了几口吐沫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当他的手碰到女人柔嫩肌肤的时候,他的心就要飞起来了。
女人没有阻挡大憨的抚摸,他很顺利的就脱光了女人的衣服。张大憨有些后悔,后悔刚才不该把昏暗的煤油灯吹灭,如果自己现在能亲眼目睹怀里的女人光着身子的样子那该是多么让人激动的事情啊I他有些胆怯,他害怕女人看到他的脸因为他的脸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也有人说他的长相就是对社会空气的污染。张大憨害怕女人看到他的长相后吓到。
梁小红昨晚上就被嫂子们含含糊糊的教了不少洞房时需要知道的事情,她就记住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人家,就不能嫌弃人家,就得给人家过一辈子。所以,她对张大憨虽然很不满意,还是认命了。
张大憨的手像蛇一样游走在女人的胸前,抓到女人胸前的肉团团时,他花心怒放,以前只是偷看到别人玩女人,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那种感觉真的很享受,比起小时候吃潘大海的糖块儿还好受。他的手揉搓着女人的柔软,另一只手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触到狭窄的幽缝和那芳草地时,他就觉得女人的两条腿不停的扭动,呼吸也开始急促,她的手轻轻的裹住了张大憨的背,好像这样就能不让他离开一样。
张大憨感觉到身上发热难受,他把整个身子压到女人身上,像只猴子一样在女人身上乱折腾,女人反应很强烈,她拉着大憨的手,想让这个男人用他的身子来祛除她身上的奇痒。她的手碰到张大憨两腿间的那个海绵体时,觉得软榻榻的,没有像嫂子们说的那么硬实和炽热。
在女人身上折腾了半天,女人的情绪渐渐退去,他有些失望了,因为这个男人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管用,在她饥渴难耐的时候,他只是在她身上胡乱折腾,并没有奔入正题。
开始如同奔腾的烈马,最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张大憨从女人身上翻下来,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做男人的东西竟然不管用。
女人认为张大憨是累了,或者是紧张所致,就盼望着第二天晚上能够尝到做女人真正的幸福感觉,可她还是失望了,从结婚那天开始,张大憨延续香火的命根子竟然失灵了。
能体现出男人威严的地方出了问题,加上自身的相貌不为人耻,张大憨自卑了,本来就不爱说话的他更加沉默寡言了。
那个时候社会开始转型,人们的发型也开始转变了。过去都是光头,有年轻点的留着‘洋头’,也就是平头。张大憨的剃头刀真是一绝,又快又干净是大家对他最好的评价。可那个时候乡镇发展了很多理发店,什么四六分,三七分啦,也有人仿效四大天王的头型。农村就有很多年轻人去镇上的理发店理发了,他们也有他们的道理,年轻人的头发两个月才理一次,且新开的理发店都是女理发师,男人们去理发还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发型和站在身后为自己理发的女人,同性相排斥,异性相吸引,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种种原因促使张大憨的生意急剧而下,开始用他理发的有一千多人,可在几年的时间里,就只剩下二三百人了。董氏卧病不到一年就去世了,张大憨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各方面对他的压力太大,几乎要崩溃了。
梁小红开始为今后的生活担忧了,使用张大憨理发的人一年一年的减少,她担心张大憨不出几年就会失业了,想想也是,有镇上穿着光鲜的女人理发,谁还愿意用这个长得有些磕碜的张大憨呢。
虽然现在的活儿少了,张大憨还是以前的老习惯,早出晚归。那天,张大憨走的早,因为那个地方人比较多,如果晚了怕一天做不完。
张大憨挑着剃头挑子走了十来里地的杨湾村,刚把剃头挑子摆好,却发现理发的工具包没有带。没办法,张大憨只能起早赶晚集,又跑回家里去取。
张大憨走的时候门就开着忘记了关,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门还是没有关。他刚要进屋,猛然听到屋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习惯溜墙根的张大憨感觉到不对头,就在门外听着,这个时候听到自己的女人梁艳红说:“你个老东西,你怎么敢到我家里来?”
又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说:“嘿嘿,你不知道我是神算啊,我就算准你家憨子走的早,我就来钻个空子,都多少天没有弄过你了,我可是憋不住了……”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