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琛是一个比较实诚的人,上次被毒蛇咬伤后就是张大憨给配的药,可给给钱的时候张大憨一分钱也不要。《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次儿子这么难治的男性病,竟然被张大憨的几样草药治好了,虽然他知道那些草药都是田间地头儿采来的,可要是在医院里,肯定要好多钱呢,这次张大憨又是一分钱不要,让这个诚实又不愿意欠人情的老头儿过意不去,就趁着张大憨来村里理发的时候用酒菜来招待他,这样他才感觉到好受些。
虽然张琛的心情是好的,可他今天手气太背了,划拳的时候总是输,两瓶酒没喝完就醉的人事不醒了,好容易把他安顿好,张大憨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屋里,看到孙娜翘起皮股弯着腰在那里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几天都没有碰过女人的张大憨就觉得身体的某个地方开始有了冲动,他顾不得想太多,站在孙娜后面,他的手顺着孙娜腰间的缝隙伸去,一下就抓住了孙娜胸前的两个大‘馒头’。
孙娜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大憨竟然这么胆大,敢在她的家里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她本能的直起腰,想要摆脱张大憨的手。可她煤油退路了,因为张大憨就站在她的后面,在她直起腰的时候,张大憨的手就紧紧的抱住了她,并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不要……”孙娜想要斥责他,可又不敢大声说话,因为公爹就在厢房住着,虽然他喝醉了,可她还是害怕他听到。
“小娜,你快把我想死了……”张大憨说着,已经在孙娜的拦防下解开了她上衣的几颗扣子。
孙娜白色上衣的扣子被张大憨解开,不是很白却很嫩的肚皮露了出来,胸前那个红色的纹胸也显现在张大憨的瞳孔里。张大憨的手顺着纹胸的边缘伸到里面去,轻易的抓住了那两团柔嫩又有弹性的东西。孙娜吓坏了,她虽然和张大憨有过那事,并且还在县城的宾馆里开了房,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的家里和他能发生点儿什么。张大憨从鼻孔里发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耳朵上,她觉得痒痒的,有种酥麻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旦在心头发起,她觉得很可怕,暗自对自己说:“你咋会有这种念头呢,难道你真的要做一个贱女人吗?”
虽然她的心里做着激烈的挣扎,自己对自己说:这次千万不能让他得手,绝对不能在自己的家里发生这种事情。
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她心里想的虽然很坚决,可她的手就像是不听大脑的指挥了一样,推张大憨手的时候是那么柔弱无力。她嘴里喃喃的说:“不要……停手……”
张大憨的唇在她的脖子上一点一点的移动着,每一寸肌肤都在他温热的唇下留下了忧。女人的心被他的吻融化了,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发软,可她嘴里还是呢喃着说:“不要……停,不要……停,……”
张大憨已经把她的上衣顺着她的胳膊褪了下去,然后随手扔到地上,他的手在女人后背上轻轻动了一下,女人胸前的纹胸从那两个凸起的峰峦处脱落,讲个峰峦就像两只大白兔一样在胸前蹦跳着,显示着刚出束缚后的解放感觉。
张大憨的手指捏着女人峰峦尖处的凸起,孙娜有些疼痛的感觉,她用手抓住张大憨的手,然后想要把他推开,可张大憨此时就觉得小肚子下面那个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好伙伴开始等不及了,他猛地把孙娜按在桌子上,孙娜动弹不得。
张大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孙娜,另外一只手解开了孙娜的腰带,轻轻拉了一下,女人的裤子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由于裤子柔滑宽松,脱离了皮带的束缚后就退到脚跟处。孙娜今天穿的底裤就是那天张大憨给她买的那个,红色蕾丝的,从外面就能隐约的看到里面的一片黑草。
孙娜想扭头,可被张大憨那只强有力的手按着,她动弹不得。孙娜真的怕了,她哀求似的说道:“求你了,千万不要……,我爹在家呢?”
张大憨此时身上就像被火烧了一样难受,岂能被她的一句话就能放手。就在孙娜哀求他的时候,张大憨那只手麻利的扒下孙娜的红色底库,这下孙娜可真急了,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想要折起身来,可她没能如愿,因为张大憨的那个‘好伙伴’已经顶到了女人那条密缝之处,他的身子稍动一下,那个东西就像蛇一样溜进洞中。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