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被胀满后的涩痛从桃源深处向全身扩散,孙娜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牙齿轻咬,喉咙里发出‘哦’的一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的手抓住了男人的手,嘴里说道:“不要……停……”
张大憨此时就像一个冲入敌阵的将军,自己不进攻就会被敌人驱逐出境,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奋力动作起来。
孙娜虽然很想大声阻止他,可害怕被公爹听到,她只能忍着。张大憨的动作开始机械般的动作着时,孙娜就不再阻挡了。她顾不得桌子上有残茶剩饭,顾不得上面有多脏,浑身瘫软的趴在了桌子上。
桌子不堪他们重力的动作,时而会发出吱溜一声,还能夹杂着女人的闷哼声。
这是一场持久又惊心动魄的战斗,女人开始的反抗逐渐的完全消失,她扭过头对张大憨说:“去我屋里吧?”
张大憨没有说话,因为他已经感觉到火山将要喷发了。
他的身子离开女人身子的时候,一股白色的,岩浆样的液体点点滴滴的落在地上,有几滴还落在女人光滑的皮股上。
能支撑男人力量的也就是那么几滴液体,一旦那些东西从体内喷出,就像是人失去了全身的血液一样,骨头都要软了。
“瞧你……”孙娜有些失望的眼神里尽是不满,有些娇嗔的说道。
“咋了?”张大憨不知道孙娜啥意思,就疑惑的问。
“没啥,以为你有多大劲儿呢,谁知……”孙娜欲言又止。
“有啥你就说嘛,吞吞吐吐的”张大憨不善于看透女人内心深处的东西,他就问道。
“哎呀,你好讨厌,说了不要你弄,让你停止的,你却不听,把人家兴趣挑起来,你又不行了!”孙娜有些急了,狠了狠心,终于说了出来。
“谁说我不行了?是你说不要停不要停的,要不是你这么说,我哪里会……”张大憨自从吃了秘方上的草药以后,无论和哪个女人干那事儿,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说他不行了的,孙娜竟然说他没弄一会儿就不行了,这还了的,他有些生气的说。
“本来就是嘛,看把我身上都弄脏了……”孙娜拿起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污垢,还是很不爽的说道。
“嘿嘿,没想到你的瘾还不小……”张大憨似乎听出了孙娜话里的意思,他嘿嘿笑着,在孙娜皮股上拍了一下说道。
“讨厌!”孙娜说着就去了她自己的房间,因为刚才的衣服被扔到地上,还被张大憨踩到了,她要去找一件干净的衣服。
“小娜,来,再让我弄一回,这次让你过过瘾……”张大憨跟着孙娜去了她的房间,里面干净整洁,一张超大木床看着后墙放着,墙壁上贴着几张美丽的车模。他看着孙娜在找衣服,光着身子的女人看起来很诱人,这个时候让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把不住的。张大憨从后面抵住孙娜,弯腰把身子贴在她的后背上,在她耳边说道。
“你……”孙娜没有想到张大憨会跟过来,因为他刚刚释放过。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这就让你再领教一下你干爹我的厉害。”张大憨看到女人有些生气,就又把自己称作她的干爹了。
张大憨一句自称的‘干爹’,让孙娜的思绪顿时回到了一个月前县城宾馆里的嘲,那个晚上的事情已经深刻在她的心里,一辈子也不能抹掉。也就是那次和张大憨有了惊心动魄的接触,致使自己男人恢复了男人的功能后,她还总觉得不是很理想。
“走开啦,看我身上脏兮兮的,刚才才弄过,现在又要,你是属猪的啊……”孙娜一边摇晃着身子不让张大憨靠近,一边小声但很严厉的说道。
“我不嫌你脏,刚才不是没够吗,现在就要再给你一次。”张大憨说着,就把孙娜拦腰抱起,然后扔到床上,大木床不堪重力,发出吱嘎一声响。
“你个无赖,不要脸……”孙娜虽然刚才有些余犹未尽的感觉,可这间房里除了她和自己的男人外,再也没有人来过,虽然那几年总是感觉自己的男人没力量,可自己在屋里的时候还总会想起他,在她的内心里,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会红杏出墙。此时此地,张大憨竟然跟了进来,并且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这让孙娜顿时羞躁不已,她竟然破口大骂起来,不过声音很低,她还是怕被公爹听到。
无论是骂他无赖也好,流氓也好,说他不要脸也罢,总之,张大憨此时不再去顾及女人上面嘴里出来的东西,他在乎的是女人下面那张嘴。虽然女人下面那张嘴是竖着长得,可那个地方却让男人流连忘返,怎么也要不够。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