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敲门声,陈鲁:“谁啊?这时候还来敲门?这是洞房花烛夜,我们休息了。”朵兰掐了纳兰一下,纳兰猝不及防,哎呦一声。
外边停了一下,:“司仪来过吗?”
陈鲁:“你这么啰嗦,来过,又走了。”
外面又:“没看过这样的人。”
另一个人:“真是少见,急什么?”着走了。
纳兰把司仪的堵嘴布拿掉。陈鲁:“司仪先生,我老人家表扬你,乖。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我的人都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给他们下了毒?”
司仪不出声,纳兰的匕首向下压了一下,他咧了一下嘴:“我们不是仙鬼怪谲,不做那些事。我们这里吃喝过了东西,自然就和我们一样了,以前的事就记不得了,我就是这样。”
陈鲁问:“你们怎么把他们抓来的?”
“不用抓,他们自己走进来的。太阳照在我们的牌楼上,月亮就会照到你们那个世界的某个位置。这个位置和太阳、牌楼成了一条线,正好有人踏上这个位置,就会自己走进来,直接到我们的这个牌坊。不过你们这一批很奇怪,太阳还没到那个点上,至于是怎么做到的,别我不知道,我们大王也糊涂着呢。”
三人对看一眼,有确鬼,谁?还有谁?铁粉、钢丝、老对手,一定是又被他做了手脚,这家伙手眼通,熟知寰宇十方任何机关,确实是一个劲担
陈鲁又问:“你在这是什么官职?”
“算不上是官员,只是钦监的官正。你问的事正好是我的职责范围,所以还能上两句。其他的我就不懂了,本人也没有法力,你杀了我,我就成了渐鬼了。”
陈鲁吃了一惊,:“怎么会?你们也不是鬼。”
“这是大王的,我们确实是人,为什么会作渐鬼,确实不知道了。”
陈鲁问:“你能把我们的人唤醒吗?”
司仪:“你这么大本事,这话问的是不是有些幼稚?我要是知道我早自己用了。只有王爷能唤醒,他有解方,其他人都不校”
“我们的马匹辎重都在哪里?”
“在东广场后面的大院里。”
陈鲁:“你不错,我老人家对你还算满意。走,陪我到李达的新房。”
“不行,被他们发现我就没命了。”
纳兰把匕首又压了一下,:“不去你现在就没命了。”
司仪叹口气:“好吧,我认了。”
陈鲁:“你们在这里等我,把门窗弄好,不论谁来,都睡了。至于怎么骗,那是你们的事。”两人听到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红了脸。
陈鲁作醉状,伏在司仪上,晃晃悠悠地来到李达的新房。李达正在和相国喝酒呢,看他们两个过来了,两人都站了起来。
相国:“你不是睡了吗?你这个家伙,子太急了。那是你的老婆,你慌什么?哇,你怎么喝成这样?”
陈鲁口齿不清地:“不是喝的多,是我的酒量突然就下来了。这很奇怪,我记得原来我能喝三坛酒,有一次我和咱们大王去公干,我喝了近五坛酒,一点没醉。相国大人,刚才成礼时,我就看这位面熟,你给介绍一下吧。我听司仪是我们老大,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呢。”
相国:“这是太尉李达。”
陈鲁:“下官见过太尉,以后请多关照。我是……我是谁来着?”
司仪赶紧:“陈鲁,陈子诚,王府长史。”
李达:“久仰,久仰。”
陈鲁醉眼朦胧,:“你这意思是认识我,还是听过我?我老人家也算是名人了。”
他特意把我老人家这几个字咬的很重,他发现李达的子一抖,了一句:“有印象。”
陈鲁:“好吧,来方长,麻烦你还得送我回去。”着告辞。
相国:“再喝一杯。”
陈鲁:“我真的还能再喝一杯,可新娘子会生气的,我过了,来方长。”
扶着司仪走了回去。司仪:“谁要是做了你的对头,谁一准儿倒霉,你太狡猾了。”
陈鲁:“谢谢夸奖,没你这么夸饶。你今表现不错,等到和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我老人家会放你一马的。”
他们刚刚踏进屋门,一道寒光飞来,陈鲁拖着司仪赶紧躲开,跳进屋里,陈鲁已经不见了两位美女。
司仪大喊:“是我,你们干嘛?想死啊?”
这时他们看见屋里面有五六人手持刀剑,怒目相视。陈鲁看了一下,门窗都已经打开了,都统带兵已经把这里团团围住。
陈鲁不敢停留,心里焦躁起来,两位美女一定落在了他们手里。一旦喂了她们东西,那就麻烦了,他陈鲁也就回无力。
他毫不犹豫,左手拍出“寰宇十方步”三重,一道黄光向几人激而出,也不管他们怎么样,纵跳了出去。
陈鲁刚刚落地,一片火铳声响起,听声音是自己饶火铳,一股股火苗向陈鲁。陈鲁迅速出掌,叮叮当当一阵响,抵住铅弹,没敢大打出手。
他看见站在右侧的手持火铳的都是使团士兵,哈三等饶吉服还没换,正在指挥战斗。
左边是魏铭国的士兵,正在张弓搭箭,准备击。陈鲁毫不留,拍出“寰宇十方步”三重,一道黄光出,变换出无数的黄色细丝,击向这些将士们。
一阵狂风过后,看这些将士们都悬在空中,像是一个个断线的风筝,不一会儿纷纷重重摔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其他人尽皆失色。
陈鲁:“我老人家常四个字,别惹我,你们就是不信。”着拍拍手,准备去找纳兰他们。这时都统已经把两位美女五花大绑押了过来。
陈鲁很恼火,怎么一点打斗的声音都没有?在喜房也没看到打斗的痕迹,纳兰的佩刀和飞镖都是摆设吗?还有那个法器马头拐杖,那是吃素的吗?
转念一想,肯定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反应,自己不是也经常有那时候么?自己这是在五十步笑百步。
都统喊道:“哈三,和他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