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三走了过来,用佩刀指着陈鲁,喊道:“你这个老家伙,叫陈子诚是吧?我早就看你不爽了,想暴打你一顿,又怕耽误了我们的好事,你赶快缴械投降吧。新娘都在等着我们呢,是不是,哥几个。”大伙儿轰然喊是。
陈鲁看见纳兰愤怒的几乎要扭曲的脸,知道没事,朵兰也在向陈鲁示意,陈鲁放下心来,没有了顾虑。
陈鲁问都统和哈三:“你们抓她们两个干什么?”
将士们轰的一声笑了,原来这是一个傻子,连纳兰都认为陈鲁被喂了东西,或者是刚刚那一杯酒发作了。
陈鲁:“我老人家是傻子吗?当然不是。你们是傻子吗?当然是。她们是谁的老婆?笑话,你们也有一点眼光,看看我这风流倜傥、一表人渣的,能娶这样的老婆吗?实话告诉你们吧,这是我从院弄来的,院你们总该知道吧?”
大家都懵了,什么意思?
陈鲁:“这位稍微老实的,一二十个大子儿;这个厉害的,你一个女子整狠歹歹的,谁愿意要她啊?院不收费,买一送一,是不是我老人家捡了一个大便宜。”
大家都在听他忽悠,这么便宜?还买一送一,都在点头。
陈鲁一甩头,:“呸,便宜个,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么便宜吗?不知道吧。”
一边,一边在观察,都统旁边的那个将官已经蓄势待发了,他装作没看见,接着忽悠:“她俩都有病,出来吓死你们,梅花大疮,我带来就是祸害饶。哈哈。”
正在抓着她们的几个士兵妈的一声撒开就跑。陈鲁毫不迟疑,飞跃起,一下子乒了纳兰姐妹二人,这时后紧跟着一阵狂风,把两位美女边的一棵大树连根拔起。这是都统旁边将官的杰作。
陈鲁回手一掌向那人击去,同时一声唿哨,用右手一抓,把二人抛向马背。
都统也抛出一个东西,一道白光向大青马扑来。
陈鲁大喊:“狗儿快跑,你们扶住马鞍。”完纵一跃,追赶大青马。一条大网随后追来,陈鲁跃上马背,喊道:“岛。”大青马腾空而去,白色大网擦了一下马尾巴,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大青马在岛上停了下来。
大家下马,陈鲁:“先找一个避风的地方,吃点东西。”完看一下纳兰,眼睛还在盯着东方,其实早已经看不见了那个市镇。
纳兰在暗自垂泪,她不远万里,随哈三西去哈烈,就因为自己把哈三作为了自己的终依靠。她现在有些后悔,倒不是因为来到使团,而是在责怪自己,和陈子诚走的太近。
她扪心自问:“自己和陈子诚是怎么回事?在一起只是为了办差事吗?他的每一次差事都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自己为什么愿意和他一起去?”她真的不清楚。
她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陈鲁的时候,她觉得内心一动,似乎在哪里见过,对他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和依赖感,这是和哈三在一起从来没有的感觉。
自从和朵兰再次回到使团,那次和哈三的关系不大,主要是为了这个陈子诚。她为什么愿意和陈鲁亲近,就连朵兰和陈子诚走得近自己都不高兴,骑马的时候也不愿意让朵兰挨着陈鲁,这都是为什么?自己是不是有些水杨花?像一些男人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现在自己的未婚夫就在对面,和人家成亲了,自己在这里看着垂泪。
朵兰拿过水来,:“妹妹,先喝点水,不要多想了。哈三他们是吃了毒东西,迷失了本。咱们最要紧的是把他救出来,人不还是你的吗?”
纳兰还是掉下了眼泪,:“那是一回事吗?”一句话把朵兰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看着陈鲁。
陈鲁:“先不要想他们的事,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明怎么去救他们。还有就是眼下,马上黑了,我们怎么能熬过这漫漫长夜。”
大家都沉默了,月亮已经悬在空中,放出明亮的光芒。阿德月亮的光是太阳给的,那么女饶光也得靠男人。纳兰虽然要强,最后不也得嫁人,相夫教子嘛。
可惜了这个哈三,陈鲁预感到他们两人很难成为夫妻了,这纳兰的子够刚烈,眼里不揉沙子。
但是自己一定要离他们远点,别没事找事,还有几个月是的时间,给自己惹麻烦。
朵兰这时候在呆呆地看着月亮。月光洒在了大海上,就像是一只只温柔的手,抚平了躁动的海面,看不见了海面上汹涌的巨浪,只见到一件白色的轻纱披在上面。似乎海面是平静的、温柔的,和白看见的惊涛骇浪截然相反。
这是伪装,从她冲击礁石的海浪声中就能感觉到,和白相比,力道有增无减。
朵兰知道这是错觉,这是月光撒给人和大海之间的一种错觉。朵兰喜欢这种错觉,更喜欢海上生明月的意境。但是这时候她不敢显露出来,因为那两位才没有这闲逸致。
尤其是纳兰,在她的眼里这一切都是灰蒙蒙的。
但是,在最近一段时间接触来看,这也算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她这种况不会超过一,因此不用劝她。朵兰看出来了,纳兰一半心思在陈子诚上,不管她怎么嘴硬,连傻子都能看明白。
朵兰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六郡主,美,就是一个美,美的令人窒息,没法用语言形容那种美。她突然灵光一现,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大脑里出现了。
想和陈鲁商量,转一看,不见了陈鲁,吃了一惊,问纳兰:“陈大人呢?”
纳兰没好气地回道:“掉到大海里了。”
朵兰吓了一跳,狐疑地看着纳兰,意思是,你怎么这么糟蹋陈大人?
纳兰:“让他轻薄了一,还让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什么女、什么大疮,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一句话把朵兰逗笑了,:“你怎么那么孩子气?怎么能那样咒陈大人?他要是真的出事了,你怎么办?”
纳兰看了她一眼,朵兰赶紧改口:“我们怎么办,他到底去干啥了?”
纳兰:“不声不响地走了,还能干什么!肯定去出恭了,一会儿该轮到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