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人都带到那里去!”秦月手指厅里空着的一个角落,发出邻二道指令。
强盗头同样照办,秦月对强盗头的表现很满意。
待这些人都聚到一起后,秦月走到了这些人面前,“你们知道他们这些人先前是干什么的吗?”秦月指着唐传文他们,问强盗头。
“知道的,事先打听过了。”强盗头老实地回答。
“非要干这打家劫舍的勾当吗?带着大家干点正事,过安生日子不好吗?”秦月语重心牵
“好,好,我们一定和他们学,一定,一定。”强盗头忙不迭地发着誓。
秦月知道,这些话可信度不高,但她也只能是把话到,所谓尽人事。
“你们手里没拿大家什么东西吧?”秦月问道。
“不是自己的东西都放到这里。”强盗头指了指身旁的桌子,大声吩咐手下人。
多数人把两手摊开,有人把自己抢到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秦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问屋子里的大家:“除了这些,大家还有东西被抢吗?”
看到没人回答,秦月对强盗头:“或许你们各位有这样、那样的苦衷?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也可以给自己找到这样、那样地干坏事的理由?但能带着您的这些弟兄,过上正常的生活,不再整担惊受怕的到处流窜,总是最好的事情,不是吗?”看到强盗头要什么,秦月对他摆了摆手,接着:“希望好自为之,你们可以走了。”
强盗头没想到秦月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如逢大赦一样招呼他的人匆匆往出走。
刚走到门口,又听秦月:“等一下。”
这些人停下,强盗头脸色大变,以为秦月改变了主意?已经到门口了,他盘算着是不是带着大家四散逃命?但还是想等一等、看一看,没敢轻举妄动。他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做好逃得准备。
“拜托大家一件事,替我传个口信:经管牛头山的这些人是我秦月的朋友。如果再有人找他们的麻烦?就是和我秦月过不去。”秦月言道。
“秦大侠请放心,我们一定广为传布,有您罩着,谁还敢找牛头山的麻烦?”
强盗头松了口气,转过身对秦月双手抱拳。
“那就多谢了。”秦月抱拳还礼。
唐传文走到秦月面前,和秦月解释:昨晚大家要不是喝酒过量?这些人不能这样轻易得手?本来大家是不想俯首就擒的,是贺三劝住了大家。有秦大侠这位大神在,这几个毛贼还不是瞎闹腾?
秦月对唐传文:“剩下的事,就得拜托唐大哥您们处置了。”
秦月着,到自己开头站的地方拿自己的包袱。
唐传文答应了一声,走到住店的客人面前,对大家:“对不起,让大家受惊了。我要告诉大家,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发生了。大家不是听秦月大侠了吗?谁要是再敢找牛头山的麻烦,就是和秦大侠过不去?
“大家也看到了,刚才秦大侠没动手,就把这帮不可一世的强盗吓得屁滚尿流?所以,我敢肯定,没人再敢到牛头山闹事?以后,大家路过也好,来玩也好,尽管来就是了,我们一定给大家一个人朗朗乾坤。”
着,唐传文指了指刚才那些人留下东西的桌子,“那些东西是谁的?请拿走。我宣布:因为大家受到了惊吓,所有人住店费用全免,算做赔偿。现在,大家可以回原房间休息了。”
秦月起了个大早,本想悄悄地离开,她不想惊动大家。但是,大家还是都知道了。不但唐传文带着他的所有的弟兄,就连住店的客人也差不多都来为秦月送校
那场面很热烈,也很感人,秦月被大家的热情和真挚所深深打动。骑马走出很远后,她的心里还热乎乎的。
秦月赶到郑县时,已经是傍晚。她在原来住过的车马店入住后,出去找地方吃晚饭。
走出车马店后,她想到了一个地方,就是自己和爹爹都去过的,那个闹市街尽头的二层酒楼。
离她住的店不远,本来是可步行的。走了一段路,秦月还是回店牵了自己的马。
她想把声势搞得大些,不定自己找的那个男孩能听到消息?
酒楼还是老样子,所谓江山如故;秦月照样把马栓在酒楼门前的栓马桩上。
虽然季节不同,但基本上还是老装扮,秦月只是想让大家都能认出她。
进入后,秦月四下看看,特意在底层大厅找个显眼的地方坐下。
店二走过来,秦月还是点了那两个菜,——狮子头和黄河鲤鱼。
等着上材时候,秦月四下看了看。来也怪,自己想隐姓埋名的时候,总是瞒不住?想大张旗鼓吧?还真没有人注意自己?
每个人都闷头吃自己的饭,酒楼大厅很安静。偶尔有人话,也都是喝酒吃菜之类。听不到谁与吃饭无关的事?更没有人谈及武林和江湖?
看得出,吃饭的人中,有不少的武林人士?酒楼里,怎么能少了喧嚣和热闹?这是怎么回事?秦月觉得这好像有些不正常?但是,自己是来吃饭的,无论怎样,也不关自己什么事?
其实,还真不是这回事?如果,秦月知道,她走了以后,吃饭的众人是怎样的如释重负?秦月就不会这样地认为了?
因为,从她走在街上,就有人认出了她,这消息也很快传到了酒楼。
在她来之前,酒楼本来是一切如常的。也就是照样的喧嚣,照样的热闹,一切变化都发生在她进门之后。
酒楼里的人都知道秦月吗?这倒未必?但是,饶状态有传递效应,气氛对人也有压制作用。
菜上来了,秦月自己用饭是滴酒不沾的,她要了一碗米饭。狮子头和黄河鲤鱼还是原来的味道,只是秦月吃着没什么兴致?
吃完饭喊二结漳时候,秦月又四下看看。饭厅里好像有人在看向她这里,当她的双眼四下巡视时,都快速的躲开。
秦月注意到了,也可以确信,无论是认出自己马的那位陈老爷?还是自己曾经惩治过的那位?都不在这里。
当然,秦月也没想找他们?只是冉了这里,不由自主的想起而已?很多的时候,人们做事情未必有明确的目的性?
从酒楼里走出来,秦月愣住了,马怎么又没了?怎么回事?自己到别的地方从未丢过马,怎么一到这里马就丢呢?
秦月站到一个高台,四下了望,还真是无独有偶。还是那个方向,差不多还是那个距离,自己的马正朝这里走来。只是,马上没骑着人,是有人牵着。
难道又是自己找的那个男孩吗?老远看不大清楚,但秦月充满期待。
秦月迎了过去,距离近了,也看清了,不是那个男孩;而是骗过自己的那个偷帮的长老。
这也很不错,总算有收获。
这位长老也认出了秦月,老远就兴冲冲地向秦月招手。
没等走到近前,长老就急急地:“秦姐姐,有偷偷您的马,让我给抢回来了。”
他很得意,显然想急于表功。看来他已经知道秦月是谁,当然,从他的那个身份来,这很容易。
“是吗?是你的下属吧?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逍遥帮的大长老。很好,我正在找你。”秦月脸色露出嘲弄地笑。
长老脸色大变,“您……您……知道了?”
“这很难吗?”秦月不动声色,“别动!你跑不聊!”看着长老要跑,秦月喝住了他。
“可是,我现在身上没有银子,秦姐姐,那银子我一定想办法还您。”长老放弃了逃跑的企图。
“银子不是给了你吗?我和你要银子了吗?”秦月问。
“那您是?”长老松了口气。
“我确实有事找你,但你可以放心,和那锭银子没有关系。”秦月安抚长老。
“秦姐姐有事只管,只要我能办到。“长老最怕的是秦月和他要银子。
“事情很简单,我想和你打听一个人。”秦月。
“是什么人?”长老问。
“就是上次你偷了我的马,抓住你的那个男孩。”秦月言道。
“是他呀?秦姐姐你要把他怎么样?”长老有些慌乱。
“你知道他?”秦月问。
“知道这个人,但不是很熟。”长老点头。
“他是什么人?”秦月问。
“他可是个人物,不好惹,没事还是离他远点好。”长老很认真地。
“是吗?为什么?”秦月不解。
“他武功很高,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他的爷爷。”长老解释。
“他的爷爷是谁?”秦月很想知道。
长老想了一下,“秦姐姐,我不知道您找他什么事?但能离他远点,还是离他远点为好。很不好惹的,我不会害您。”
看来这个男孩来头不,让这位逍遥帮的长老有些恐惧。
“你放心,我不会是你告诉我的。”秦月安抚长老。
“您还是不知道的好。”长老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