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用你管,你只要告诉我,他的爷爷是谁就行了。”秦月不耐烦了。
“武当掌门云老爷子。云老爷子就这一个宝贝孙子,不管谁是谁非?但他的孙子不能吃丁点的亏?否则,肯定和人家玩命。武当掌门云老爷子的宝贝孙子,谁敢惹?秦姐姐,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吆?”长老无奈地。
这位偷帮的长老以为他出武当掌门云一鹤,会把秦月吓个好歹?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秦月没有?
“知道他叫什么名吗?”秦月问。
长老摇摇头,出男孩的名字,秦月听清了发音,不知是哪两个字?长老拿个树枝,在地上写下了昱卿二字。
“他叫云昱卿?”秦月问。
“是的,没错?”长老点头。
“云昱卿人在郑县吗?”秦月接着问。
“没在,走很长时间了。”长老回答。
“知道去哪儿了吗?”秦月又问。
“好像是武当山他爷爷哪儿。”长老回答。
秦月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知道了是武当掌门的孙子和他的名字,这人就好找多了。
“秦姐姐还有事吗?”长老问。
秦月想了一下,“没事了,你可以走了。”着从长老手里接过马缰。
长老转身离去,没走几步,被秦月喊住。
长老停下转身,“秦姐姐,银子我身上真的没有,等我凑够了一定还您。”
“能不偷吗?”
长老以为秦月还是要银子,想不到秦月问出这样的话?他楞了一下,摇了摇头。
秦月听人,这世上有一种人是很难改的,就是偷。这些人好像是得了一种病,见东西不偷心里难受。看长老的样子,秦月无奈地摇摇头,挥挥手让长老离开。
怎么找到云昱卿呢?秦月想起,自己的慧云爷爷和武当掌门云一鹤是好朋友。不如请爷爷想想办法,反正这少林寺自己是要走一棠?
当晚秦月住到了郑县。
翌日一早,秦月来到了少林寺。
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自己的义爷爷了,秦月还是很想念的。
慧云也是很想这个孙女,但他故作生气,“这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慧云板着脸。
“怎么了爷爷?”秦月一头露水。
“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慧云的脸还是紧绷着。
“孙女来看爷爷不行吗?”秦月这张嘴也不白给。
“你可是从我门前过四趟了。”
秦月想了一下,慧云爷爷的一点不错,从邯郸返回山阳是一次,和五爷去京城给师公看病是二次,和义母、师公、五爷返回商州是三趟,这次护送义母回京师正好四趟。
看来慧云爷爷什么都知道?也看出爷爷是在故意作弄她,“孙女要不是有事,这次也是不想来的。”秦月故意不做解释。
“是吧?看来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是有事要办。”慧云强忍住笑。
秦月刚想什么,只听得有人进来禀报:武当掌门云一鹤云老前辈到访。
云一鹤这里肯定是长来长往,也很随便,守门人刚禀报完,他人已经进入了方丈室。
秦月满心欢喜,心想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她打量着这位久闻大名,一直无缘相见的武当掌门。
年纪应该是已过不惑之年。虽一头鹤发、白须飘洒,但满面红光、腰背挺直、仙风道骨,不见一丝老相。
“你这个死和尚,怎么还没去极乐世界?”云一鹤一见到慧云就没有好话。
“不识好歹的臭老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不是想先送你驾鹤西归吗?”慧云反唇相讥。
看来这两个人是一见面就打嘴架。
“这位是?”
云一鹤这时看到了秦月,有点不好意思。
“不认识吧?别以为你有个宝贝孙子,就有多了不起?”慧云很不屑。
“死和尚怎么话呢?我有孙子怎么了?我我有孙子了不起了吗?”云一鹤又瞪起了眼睛。
“因为,我想让你开开眼,这是咱家的孙女儿。”起这个孙女,慧雨满脸自豪。
“孙女?你孙女?难道这就是江湖……”
“爷爷。”
云一鹤下边的话还没出口,被这叫他的声音打断。
随着声音进来一人,正是秦月挖空心思要找的那个男孩——云昱卿。
“是你?”秦月脱口而出。
“你怎么在这儿?”云昱鹤也很意外。
“我已找你很久。”秦月言道。
“你找我?”云昱卿有些紧张。
“就是找你。”秦月回答。
“你找我……是问子午古道是谁托我给你传话吧?”云昱卿反应很快。
“你很聪明。”
秦月话音未落,云昱卿想转身离开。
只见人影一闪,秦月还在原来的位置,男孩已经站立不动。秦月这一去一回,瞒得了别人,瞒不了屋中的慧云和云一鹤。
云一鹤怒火中烧,“欺人太甚!”
飞身一掌向秦月攻来。秦月正想接下这一掌,慧云已挡在了她的身前。
两人对了一掌退开。
“臭老道,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动手?”慧云很生气。
“死和尚,你孙女打招呼了吗?护犊子呀?”云一鹤丝毫不觉理亏。
“你干啥呢?论起护犊子谁能比上你?”慧云余怒未消。
“反正这是你的地盘,咋地?祖孙俩合起来欺负人呀?”云一鹤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臭老道,你以为我是在帮我孙女呀?”慧云撇着嘴。
“不是吗?”云一鹤蔑视地问。
“实话告诉你,我孙女用不着我帮,我是在帮你。”慧云言道。
“帮我?”云一鹤不解。
“要不是怕仓促之间,我孙女拿捏不准伤了你?你以为我愿意动弹呀?”慧云哼了哼鼻子。
“死和尚,不带这么吹虚自己孙女的?”云一鹤不服气。
“吹虚?我慧云这辈子毛病不少?可就是没有这吹的毛病?”慧云摇头。
云一鹤担心自己的宝贝孙子,顾不得和慧云斗嘴,忙着去为孙子解开被封的穴道。可是,他试了几下,解不开,大惊失色。
“你用什么手法,还不快把他的穴道解开?”云一鹤有些气急败坏。
“解开可以,但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秦月。
“什么条件?”云一鹤问。
他显然已经开始放低身段。虽然他还没有和秦月较量,但是,他看到了秦月的身法,最重要的是:秦月点的穴道他解不开?
“在回答我的问题前,他不能离开。”秦月。
“只是回答你的问题吗?”云一鹤又问。
“是的,一点不错。”秦月回答。
“那我答应你。”云一鹤马上应常
秦月走到云昱卿身前,解开了他的穴道。
“你还是不要解开我的穴道。”
一能张口话,云昱卿急不可待。穴道被被封不能话,但能听到。
“为什么?”秦月问道。
“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云昱卿决断地。
“卿儿,爷爷已经答应了。”云一鹤插言道。
“爷爷,真的不行,我答应人家了,人不能言而无信。”云昱鹤对爷爷使劲地摇头。
“怎么回事儿?什么大不聊事?我被你们搞糊涂了。”云一鹤问。
秦月于是原原本本讲了子午古道上的事。
“卿儿,我不是过,决不准我们武当派参与关于甲奇门的任何事吗?”云一鹤沉下了脸。
“爷爷,我没参与甲奇门的事,我只是受一个好朋友所托,给秦姑娘捎几句话。”云昱卿解释。
“昱卿兄,就算我求你了,这件事对我很重要。请你一定要实言相告,我想知道是谁托你带话给我?”
自从子午古道见到云昱卿开始,秦月从未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话。秦月觉得,云昱卿应该大自己一些。
云昱卿也有些意外,他想不到秦月已经知道他的名字?更想不到秦月会叫他昱卿兄?
他想了一下,终于还是摇了摇头,“秦姑娘,对不起,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告诉你的。”
“昱卿,你看这样行不行?”慧云话了。
他在一旁,一直不声不语,但他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几个人都看着慧云。
“你去找托你带话的人,再去争求一下他的意见,看他怎么?”完,慧云又转向秦月,“月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能强人所难。”
秦月犹豫了一下,点了下头。
“卿儿,我觉得你慧云爷爷的话有道理,你就照他的话做吧。”云一鹤也劝自己的孙子。
云昱卿没有话,他在犹豫。
“大家都坐吧。”慧云这时才想起了招呼大家坐,
吩咐人给大家倒茶,待大家都坐定后,慧云:“我们心平气和的把事分析一下,大家看是不是这么个事?”着,慧雨停了一下,“这个人托咱们的昱卿,给月儿带的口信虽然没几句话?但是是不是包涵了这样几层意思:
“其一、他们应该是参与了十年前对秦毅家的围攻。其二、因为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他们很有可能遭受重大的怀疑。其三、如果遭受到了怀疑,他们是被误解了,也就是他们没干那被大家怀疑的事?其四、他们有难言之隐,或者是他们很难为自己洗脱怀疑。
“所以,我想,给他们机会,让他们明真相,未必不是他们想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