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听着二人的对话,虽然知道简詹言是在演戏,但总免不了多想,她是知道原著剧情的,自己好像把有情人拆散了一样……
心里有火,出气筒自然是简詹言。
被阴阳怪气了的简总很开心,他就说浅浅是在吃醋且十分在乎自己!
“浅浅,我现在联系程呈。”
昨天俩人就说好了,今儿如果顺利就周蔷和程呈一起见了。
“联系吧,程呈没准也在等~你~”
被“刺”了一句的简詹言不仅不恼,心里还美滋滋的,他嘴巴咧得老大却是不敢笑出声,浅浅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眉眼含笑的简詹言拿出手机拨通了程呈的号码,通话里语气很严肃说有正事要谈,程呈那边说一个小时内到。
挂断电话后,简总开始撩闲。
“浅浅,你等不等我?”
“浅浅~浅浅~浅浅~”
“我谁也不等,只等我的女朋友~”
……
简詹言说了很多话,苏浅那边没有回复,简总有点发毛,他觉得不对劲了。
“浅浅,你真的生气了?”
听到耳机里简詹言小心翼翼担忧地问话,苏浅抿抿嘴,她不是生气只是心里有点闷,不想说话。
“没有。”
没有语调起伏的回答,让简詹言的心吊起来了,他道:“浅浅,我怎么可能喜欢周蔷,我们是邻居,如果我能喜欢她早就动心了。”
“可你们梦中很恩爱。”苏浅闷闷道。
原著中男主和女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是不争的事实。
“浅浅,你也说了那是梦,而且我觉得那个梦……非常诡异,很多地方都不合常理。”
“周蔷的那些小动作便是我再不上心,也不可能没有丝毫的察觉,苏楊是我的儿子,梦中的我再怎么讨厌你,按照我的性格,不可能因此迁怒小楊,对儿子不会无视到那样的地步…”
“梦境很多都极为不合理,浅浅,梦只会是梦境,咱们不要因为梦境影响心情好不好?而且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催眠的手段,都不作准的……”
简詹言轻声哄着,没有丝毫不耐烦。
苏浅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人心做不到时刻理性,她刚刚钻了牛角尖。
“知道啦。”
苏浅软乎乎的应了一句,听起来心情应该是变好了,简詹言还想说话,就听苏浅语气一肃道:“程呈来了。”
很快,包厢的门被敲响,程呈走进来很是担忧道:“出了什么事儿?需要哥们帮忙吗?”
在表面上,程呈没有任何破绽,眼底深处的关切相当真实。
简詹言眸底深处泛过冷意,他慢条斯理道:“有个朋友,我自问平日与他相处不算差,他和我也是称兄道弟十分热情,我今日才知道他背后对我很不满,甚至是恨我。”
“这人是谁?咱们圈子的吗?”
程呈开始思考周围朋友里,哪个人能和简詹言说的对上号,结果下一秒就听对方道:“你。”
“我?!”
程呈瞪大了眼睛手指着自己,然后猛地扒拉头发很是激动的模样,他满是不可思议道:“詹言,你搞错了吧?”
“不必演戏了。”简詹言表情淡定,对比之下程呈的激动就像是小丑在表演。
“程氏出了问题,缺钱可以和朋友周转,和我说我也会帮助你,你却偏偏要和k合作,这是与虎谋皮,小心尚月制药没救回来,反倒将整个程氏都搭进去。”
简詹言能够这么说,已经是看在过去认识的份上,以简总的性格此言算是苦口婆心了。
偏偏程呈不领情,这样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更是充满了讽刺。
听到简詹言提起k,程呈知道自己没必要演下去了,对方什么都知道。
“朋友?呵。”程呈嗤嗤笑出声,眼睛里满是讥诮。
程呈和简詹言是高中加大学同学,同校不同系,虽然认识但交际不多,后来简詹言接手公司后,和程氏有过一次合作,和程呈才熟悉起来。
程呈大学时有个从高中就暗恋的女同学,暗恋了五年,俩人大二那年在一起,大三那年分了手。
因为对方真正喜欢的是简詹言,可惜简詹言不理人,所以女同学找上程呈,想借着程呈的关系和简詹言能亲近一些。
女同学认为程呈也是富二代,和简詹言是一个圈子的,平日会有很多接触。
结果程呈和简詹言的关系和她想的不同,他们属于知道对方是谁,但若迎面相遇招呼都不会打,是很陌生的关系。
平日聚会派对简詹言从不参加,女同学和程呈交往一年后,发觉从程呈这里追不上简詹言,便选择出国深造了。
女同学是个敢爱敢恨,非常自主又自私的人,她伤害了程呈,这件事程呈很受伤,但并没有恨上简詹言,只是开始处处同他做对比,想要赢过对方。
这么多年他没有赢过一次,甚至交的朋友都不如!简詹言的朋友江山,在他低谷期的时候陪他一起闯,而自己这些朋友,程氏出事了,他还没有张口,一个两个就开始装忙。
想要赢过简詹言这件事已经在程呈心里已经成了执念,他分不清这是什么心情,愤恨?嫉妒?
他不知道,初恋的面庞他都记不清了,他只是想赢。
可天不遂人愿,程氏出了问题,周蔷上门的时候程呈想了很多,最后他选择了接受,他要用自己的办法来拯救程氏。
最重要的一点是程呈不想让自己在简詹言面前低头,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以当k出现后,程呈选择了合作,程呈在生意场上手段不是光明磊落那种类型的风格,他看重的是结果,过程如何他不在乎。
听着程呈说他这么多年的心路历程,简詹言面无表情,“你想让我同情你?”
程呈顿住了,他的确是在演戏,他说的话半真半假,只为了让简詹言不要对程氏出手。他想让程氏更上一层楼,同k合作能度过危机不说,还可以让程氏往上走。
前提是不能被别人发现,特别是不能被简詹言发现,和k谈话过程中,程氏未来很多规划都和简氏有关系,靠的就是坑简氏,然后踩着简氏的肩膀往上爬。
程呈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将程氏发扬光大,另一个是将简詹言踩在脚下。
“詹言,我只想救程氏,我这辈子从来没求过人,我求求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行不行,k只是对程氏进行投资,程氏需要这笔钱。”
说不想在简詹言面前低头,此刻求人的话说的别谁都诚恳,归根究底,一切为了利益。
程呈说得相当真诚,简詹言同样快速认真地回道:“不行。”
看到程呈猛然变难看的脸色,简詹言眼神意味深长道:“当然,也不是没有余地。”
“你替我向k传句话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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