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了你的尾巴】
程呈听到这句话,他心里更加确定了,k没有骗他,她同简氏有恩怨!
在针对简氏后期的种种计划中,很多事其实可以避开“坑”简氏的,但k没有,程呈问起,对方说是和简氏有旧怨。
现在听到简詹言这么说,程呈有了数,他觉得和k的合作会更加牢固,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詹言,我没有想要害你,只是想在事业上和你比比,良性竞争会让企业更好。”
如果按照他和k的计划,十年内,程氏要么一跃成为和简氏相当的企业,要么超越简氏,彻底鲤鱼跃龙门。
这些设想是在简詹言不针对程氏的情况下,这是眼下程呈最担心的点,所以他尽量不去惹怒简詹言。。
到了这个时候,程呈还妄想装好人。
简詹言没有回应他的话,程呈对此长叹口气,一副自己被误会很郁闷的样子,走的时候垂头丧气,演戏演到尾。
“你这样激怒k好吗?”
耳里传来苏浅略带迟疑的问话,k一直在暗处行事,简詹言这样的表态,会不会让k重新缩回龟壳?
“不会的,k是人不是神。”
按照调查的内容来看,k从二十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听魏夭的形容,那个时候到现在k的声音就没有变过。
保守估计k年龄不低于五十,二十年前k有时间谋划,现在的她不光是计划生变,身体可能也不允许了。
这些年来,简詹言观察着安氏的情况,他为何一直按兵不动,因为k太沉稳了,就像是个泥鳅一样,但凡是有点像圈套的地儿它都不会往里钻。
直到最近,周國从国外回来,明显能感觉到k变得急了。
k应当是和周老爷子有合作,周家是k部署二十来年的棋子,安氏也是她费力去经营的关系,魏夭更是k精心培养出的人。
短时间内发生了安氏破产,周國被通缉,魏夭被捕……这些是明面上有的问题,暗处牵连的关系网,受到更多的影响如何虽然不知道,但也绝对不会少。
k必然焦头烂额,如今她利用周蔷想要再抓一个先头兵的计划也泡汤了。
程呈被简詹言逮住了。
“浅浅,咱们坐等k发疯就好。”
现在的主动权在他手里,虽然简詹言不知道k对简氏的仇恨是什么,但对方想报仇而不得,又发生这些事情,她的心情会受到影响。
这回k不会躲起来,对方也没时间在慢慢运作了,他等着k的下一次出招,只不过这回出招不是k想要使坏,而是简詹言逼的。
“程氏那边怎么办?”
“传完这句话,k就会放弃程呈。”
k想要的是灯下黑,利用程呈和简詹言的关系来偷偷摸摸运营,简詹言发现了程呈和k的合作,程氏就没有用了。
“最近这些日子我会盯紧程呈,防止他做出什么愚蠢的事儿。”
苏浅听明白了,简詹言怕k不和程氏合作后,程呈会把这个错怪到简詹言的身上,对方或许会做出偏激的事情也说不定。
——暴风雨前的宁静过去,死亡前的狂欢来了。
苏浅和简詹言从酒店刚回到家中,先是收到了姜禾的电话,她向苏浅表示感谢,说要是没有苏浅提议检查身体,自己的小命估计就要被上天收走了。
说这话时,苏浅还听到电话那头江山在呸呸呸。
医生检查结果姜禾的肿瘤是良性的,因为发现及时手术切除后只要定期复查,便不会影响寿命。
两人说了会话,电话挂断不到一分钟,简詹言就收到了周蔷出车祸的消息。
周蔷人没事,发现车子撞过来的时候她跑到了路灯旁,车子撞到柱子发动机故障无法启动后,人弃车跑了。
跟踪周蔷的保镖汇报完,收到简詹言吩咐的他们走到周蔷身边道:“周小姐您没事吧,我们送你回去。”
“你们是?”周蔷看着这两个人,神情戒备。
只见其中一人拿出手机让周蔷接听。
“是我,他是我派去保护你的人。”
“詹言,是k派来的人!她一定是知道我对你坦白所以要杀我灭口!不好!我哥哥也有危险了,求求你救救他……”
简詹言答应了。
便是没有周蔷的求情,简詹言也不会让k对周國灭口。
路上周蔷旁敲侧击问保镖是什么时候来保护她的,听到保镖说昨日后,周蔷笑了,心中车祸带来的阴霾驱散开来。
周蔷这回更加确定是上辈子深爱自己的简詹言回来了,不然不可能在记忆苏醒后,第一时间派人保护自己!
彼时的苏浅和简詹言也确定了,k的确是癫狂了。
按照以往k的风格,想要惩罚叛徒有很多低调的方式,现在居然直接派人开车撞死,可见其内心如何的不平静。
离开酒店的程呈一秒都没有多等,坐在车上他便联系了k,将简詹言的话传达了过去,他认为对方会因此更加恨简氏,这样他们的合作也更加牢固了。
结果电话那头的k沉默半晌,然后发出一声冷笑。
“愚蠢。”
k这句话说的是周蔷也在说程呈,前者被简詹言收拾的还不够惨?只见了一面就能倒戈?!后者这样的蠢货还妄想赢简詹言?被套了话都不知道还沾沾自喜!
将这句话传给自己的程呈,他被简詹言利用个彻底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愚蠢至极!
随后程呈就听那边十分冷漠地说道:“所有合作取消,咱们以后不必再联系了。”
嘟嘟嘟挂断的声音让程呈发蒙,他再回拨过去,那头的电话已经显示关机。
怎么回事?!
*
公寓内。简詹言和苏浅俩人坐在书房,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聊天。
“安桦那张网可以收起来了。”
安夫人已经将安桦逼到绝路上了,安桦的孩子被送到老家,他手头的资金套牢的套牢,冻结的冻结,安桦躲在房间天天打电话联系人想要获取帮助,说什么他能让安氏东山再起第一次,就能再起第二次。
没人信他这些鬼话。
如今安桦最恨的人已经不是简詹言了,而是给他戴了绿帽子,这些年来一直将他蒙在鼓里的安夫人。
“虽然他和k的联系不密切,但你父亲的事儿,他绝对有掺和,今晚咱们去见他一面。”
说着话,简詹言将手覆在苏浅的手背上,是安慰是支持也是给她力量。
一直寻找的真相即将出现在眼前,苏浅心里居然莫名有些紧张,对上简詹言鼓励的眼神,她翻过手心回握简詹言的手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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