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三粗我们是老相识了,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你因为赌博三进派出所,这次因为缥娟被抓,还有一些事你自己
心里明白。《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秦所长看到了邓三粗的弱点,“你本来因为参赌,债台高筑,后来变成了聚赌,你的本钱是哪里来的,我
们很清楚。”
“是我赢来的。”
“十赌九输,邓三粗,我想你没有那么幸运吧。”
“真是我赢来的。”邓三粗嘴硬,一口咬定。
“啪”的一声,秦所长猛地拍着桌子,让旁边记录的警察和问话吓了一跳,他们没有见过秦局发这么大的火。
“你还想抵赖,为了还赌债,你设局骗了你老婆蓝澜,把收回来的货款和用房产抵押得来的钱全部拿去赌了,让蓝澜倾
家荡产,一个很有前途的企业就这样被你搞垮了,你还是人吗?”
邓三粗额头上的汗开始流下来了,他想到自己染上赌瘾后,愈走愈远,乡下的那位八十多岁的老娘差点气死,准备
大学毕业的女儿知道这回事了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现在他有钱了,却失去了很多不该失去的,这是他咎由自取,但事
到如今,他还是没有悔改之意,现在被秦所长的话刺中了要害,所以紧张的直冒冷汗。
给二支烟我抽行吗?”邓三粗看着秦所长说。他的双腿因为紧张而不停地颤抖。一,_
秦所长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凭自己多年的经验知道,邓三粗心里的防线准备崩溃了,邓三粗想抽烟,证明
他心里茅盾在激烈斗争着,还在犹豫不决,只要加把劲,他就会老实交代。
秦所长走到邓三粗的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给邓三粗点上说:“你要老实交代,我保证你可以得到从轻处理。”
邓三粗狠命地吸着那只烟,没有说话。
“这样吧,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等会我再来。”说完,秦所长回到了隔壁的那间观察室。
“秦所长,你真行,邓三粗看来要招了。”黎建在观察室看着秦所长审讯邓三粗的场面,听到他们的对话,觉得邓
三粗这个人外强中干,没有几下就要崩溃了。
“黎师傅,你快给蓝澜打电话,我有事和他沟通,因为邓三粗这个时候再不坦白的话,我们所做的事都白费了。”秦
所长二话不说就叫黎建迅速给蓝澜打电话。因为必须趁邓三粗脑子混乱,还不知道底细的时候让他交代问题。
黎建用莫莉花的手机打通了蓝澜的电话。
“蓝澜老板,你好,我是秦所长,是这样的……”秦所长寒暄几句以后,就把情况简单向蓝澜做了说明,想让蓝澜提供
一些线索。
话筒里传来了蓝澜很兴奋的声音:“太好了,我一直都怀疑他,所以,还保留了当时的欠条,人家的身份证号码我都
记下来了……是不是要我回去一趟。
“你最好回来一趟,至少能追回一部分的钱。”秦所长和蓝澜通完电话,又问黎建说:“你个女人你联系上没有?你知道
她姓什么吗?”
“联系上了,她姓袁,一会就到。”黎建说。
“这就好办了?我看邓三粗还不交代。”秦所长从玻璃窗看着审讯室里一会低着头,一会左顾右盼的邓三粗自言自语地
说。
秦所长重新回到审讯室,拿一瓶矿泉水给邓三粗说:“你想好了吗?”
“我……我还没有想好,我是赢了点钱。”邓三粗刚才也反复想过了,所以他装糊涂想隐瞒过去,也看秦所长知道
了他多少底细。
“给你机会都不要了,你还想抵赖下去吗?,,一
“真的没了,我确实是输了钱让老婆变卖家产还债的,我和她离婚是觉得对不起她。”
“你的脸皮够厚丁,你害的蓝澜这么惨,就一声对不起就可以拉吗?我问你,你认识XX吗?”
“不认识。”邓三粗想到这个人是他的一个赌友,就是他出的主意把蓝澜的家产都骗光的,让邓三粗写欠条的就是
这个人。
“你不是欠了他一百多万吗?这么快就把人给忘了。”秦所长一脸讥笑的口吻。
“是他,我差点忘了。”邓三粗太低估了秦所长的审讯水平了,他装作恍然大悟,赶紧纠正过来。
“邓三粗,你不会也忘了袁秀吧。”秦所长说出了那个被黎建录了音的女人。
“哪个袁秀?我不认识。”邓三粗还装着糊涂,不过他意识到是这个袁秀就是中午在鱼餐馆和他讨价还价的那个
女子。他不但把人家的给玩了,也把人家的妹妹肚子搞大了,还开出了三十万的空头支票,莫非人家因此报复他?
“好吧,看来你是要顽固到底了,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秦所长摔下一句话,然后对审问的警察说,“你们要好
好照顾他。”
“刚才问话那个人是谁呀?”邓三粗见秦所长走出门后,问审讯他的警察,“他要你们好好照顾我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们秦局,你有事没事是他说了算,你知道吗?他给你机会,你却不领情,真不识好歹。”
“我这事真是他说了算吗?”邓三粗再问一句说。
“你聚众赌博、缥娟、合伙诈骗,能关你三五年的。”
“这样呀,你快去把秦局叫回来,我有话和他说……”邓三粗权衡之下,决定花钱消灾,要是被关到监狱里,你有再多
的钱有什么用?所以,决定坦白了。
隔壁观察室了里,黎建和莫莉花看到邓三粗的表演,看到他终于被击垮了,高兴地鼓起掌来。一旁的秦所长同样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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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这个邓三粗真是一个软骨头,一击即毁。
( 风流孽债:男技师 )